秋想起昨天朦朦胧胧中,男人背着他上了出租车,而他因为高烧错把去医院听成了去监狱,一直以来都深深怀疑自己可能是捡来的小孩而整日担惊受怕,这一刻陆旭秋自然疯狂且剧烈的挣扎,他嘴里大喊着我不要去监狱我不要坐牢,然后手脚不安分地乱踢乱打。
直到他的手被人握在手心,整个身体被温柔地拥抱住。
“不会把你送到监狱的,不要怕。”陆维倾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道。
即便快烧糊涂了,他依然能感受到那种切身的温暖,那双手比方叔叔要柔软得多,那个拥抱温柔得几乎要将他融化。
然而当陆维倾醒来,他看见痴痴凝视自己的小孩,脸上盈满厌恶,憋在心里的抱怨和昨晚没发泄的牢骚终于倾泻而出。
“我已经不想再一次次强调了,身体是你自己的,照顾不好不要麻烦我。”
“你知道我今天有多重要的竞标吗?全部因为你泡汤了,你知道这损失有多大吗?”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我不吃这套。”
“总之这是最后一次。”
陆旭秋看着他,看着他极为生气的面庞,适才的感动顷刻成了难以下咽的嘲弄。
他甚至怀疑夜晚的那段不过是一场高烧带来的香甜美梦,可是烧退了,梦也结束了,就像男人冰冷的双眼,除了讥诮,他什么也看不见。
12020-03-10 20:04:23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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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什么作用,这句话的温情陆维倾感受不到,就傻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特像宠物猫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你也不知道它在看什么,自己想得多了反而心里渗着慌。总之,是它的世界,别人不懂。
陆旭秋观察了一会儿,没弄明白,陆维倾那神态有点精神分裂,不太正常。他有点心烦,总归对今天的“实验结果”不太满意,鞭打压根不是他出气的方式,一开始就说了,使用鞭子一定没有直接出拳来得爽快。
这种方式,一个是克制自己的怒火,还有是想看到的是对方的畏惧。
反正不该是这模样,虽然说“对不起”的姿态很卑微诚恳,但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笃定,这不是对他说的。对谁,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陆旭秋善于反思总结,手段过激了吗?全程也只是鞭打罢了,挺痛,但没有皮开肉绽,反应不该那么夸张,也许是体质的差别?毕竟每个人对痛觉的忍耐度不一样。
“有那么痛?”他问了一句,探究的语气。
陆维倾没答话,表情始终怔怔地,好像思维还不知道在哪个远方星球上。
不喜欢没有原因的差错,加上个性里的较真,陆旭秋执着起对方的回应。
他解开陆维倾身上的棉绳,一松开,那束缚过久导致肌肉无力,整个人往前一倾瘫倒在他胸口上,像一条没了骨头的美人蛇。鞭痕的印迹在男人的肉体划分出一道明确的分界线,上半身渗血的红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而下半身白皙光洁没有任何异样。
当分开他的双腿,在那畸形的器官上,连接着大腿嫩肉,会看到三道笔直的横过来的鞭痕。
陆旭秋就是沿着那三道鞭痕,轻轻地抚慰着对方。先是揉搓男人早就缩成一团的阴茎,那尺寸不大,比正常男人小了些,阴毛很稀疏,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全身的毛发都很稀疏,陆旭秋不是同性恋,对男人的肉棒没什么兴趣,但陆维倾的这根颜色很好看,和他的肤色差不多,一看没怎么用过。
这至少没给他带来什么厌恶感,陆旭秋全当给自己撸管,轻轻剥开男人的包皮,露出微粉的龟头,然后帮他上下撸动着,摸了不到一分钟,陆维倾就有反应了,嘴巴轻吟,闷哼了一声,原先还找不着魂的眼睛也跟着亮了。
这痛感度怎样不知道,敏感度是真的高。
陆旭秋摸了一会儿阴茎,便往下试探,肉蒂就没那么好受了,之前鞭打的阴茎好歹隔着层皮,那肉蒂是实打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