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倾听到声音,没有回答,步履匆匆地离开,又转回了幽静的情人林,T大的男女生总喜欢在这片茂密的高大乔木林中漫步,也有不少在此谈情说爱的情侣。天色渐晚,校园渐渐寂静,陆维倾在这儿找到了一种安全感,他呼吸着傍晚的泥土味,在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上漫步着。一直到他步入林中较深较暗的地方,他听到不远处传来接吻的细密声音,还有女人低低的呻吟。那一刻,他呼吸一滞,陆维倾立马抱着左臂,转头就跑。
然后一头撞进了闻若康的怀中。
对方的胸口很硬,常年运动锻炼出的胸肌,但他的双手很柔软,他撑住陆维倾的脑袋,笑着说,“走路这么不注意的吗?”
陆维倾茫然地抬头看着他。
闻若康的目光温柔至极,他注视着眼前的青年,一个月了,已经一个月没有看到他了,比之前更消瘦,更让他心疼,凹陷的双颊看起来十分脆弱,双眼无神地落在远处,只有珊瑚色的嘴唇透着几分艳丽。
他很想紧紧地拥抱住他,最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躯。如果说之前自己还在未没来由的心动苦闷不已,这一刻的他已经全盘接受这种讳莫如深的感情。
这里是情人林,他亦想在这儿诉着衷肠,最后,他只是轻轻揽住对方的肩膀,对着目光空洞,魂不守舍的陆维倾说道,“小陆,下次不要再不告而别,好吗?”
莫名其妙地,他流出眼泪。
“好。”
陆维倾从睡梦中惊醒,粘腻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下意识地抬手擦着额头的细汗,不经意间手肘蹭到了睡在右侧的年轻人,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神智的他,对着身旁的大活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睡得极浅的陆旭秋听到动静立刻就醒了,睡眼惺忪的他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一亮,陆维倾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
立马,记忆迅速回笼,他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怒火中烧,伸出左手就朝对方扇过去。年轻人反应迅速接住他的手腕,用力反拧,“烧才退,就这么生龙活虎?”
耻辱感令陆维倾瞬间暴怒,立马啐了一口到他的脸上,“放开我!下贱东西!”
因为照顾高烧不退的陆维倾整整三个晚上都没睡好的陆旭秋,显然被这声下贱给激怒了,他的眼圈很深,气压也很低。立刻起身,眸色十分阴暗地俯视着他,“你说谁?”
陆维倾怒眉轻挑,扬着嘴巴不屑地嘲笑着,他没有出声,但那份鄙夷和轻蔑展现得明明白白。
还有谁,下贱东西!
这样的挑衅显然惹怒了陆旭秋,他阴森地打量着男人,好一会儿才作声,“看来你是欠操了。”
精虫上脑罢了,不成气候。只要留着他的命,就一定有机会逃脱出来。
陆维倾望着那根即将塞进他洞穴的骇人肉棒,语调冷漠地说道,“操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就是你能想得到的,和我示威的最好方式,那我劝你大学别去了,你那个脑子不适合。”
“这种时候了嘴巴还那么硬。”陆旭秋当然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恼羞成怒,这种级别的冷嘲热讽算不得什么,他早就习惯了。比起这些,他更乐意看肉棒插进去后,陆维倾还能不能这么多嘴。
干涩的洞穴被巨大的龟头一点点挺入,陆维倾不可避免地发出呻吟,但他嘴上不落下风,“乱伦的、唔……贱种,你就该、该被……嗯啊……我弄死……”
这话稍起效果,陆旭秋直接一把顶入,耐心瞬间丧失,他摁住男人的肩膀,二话不说地大力抽干,穴道因没有润滑的摩擦令陆维倾倍感疼痛。
“既然当初你没弄死我,现在就换我弄死你。”陆旭秋恶劣地咬住对方的耳垂,轻轻说道,“好好感受这种痛苦。”
粗大的肉棒像一把利刃在洞穴里肆意宰杀,这比上一次要痛苦得多,上一回陆维倾好歹是感觉到了几分舒爽,尽管这种快感令他极为厌弃,然而今天是纯粹的受刑。下体饱含着快被撕裂的痛觉,干涩的抽查加大了内壁的脆弱,在高速的抽插下,甚至有种被磨出血的错觉。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