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2)

陆旭秋一边含着他的嘴唇,一边挺着粗硬的肉棒顶穿对方久未造访的深处,野蛮的动作搅动出淫靡的声音,他们很快地进入状态,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是那么一下又一下的抚平内心的躁动,每个洞穴都被撑开了,也包括他那颗空洞的内心。

零点,对方说生日快乐。

然后停住,肉棒碾磨在他的敏感点上,陆维倾昂着头舒爽地尖叫。

没有那么恰好地卡在高潮时刻,但是周而复始地陷入快感的漩涡,明明两个人都因工作疲惫不已,却在性爱的海洋里保持着步履一致的节拍摇晃着。

激情蔓延千里,膨胀的阴茎突破所有的尖角栅栏,有些东西在土崩瓦解,但没有思考的能力去辨别。

爽,好爽,特别爽,爽的最高级是什么?就是在每一个姿势的变换中,对方都不停地吻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回应,但好像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陈旧的承诺变成崭新的告白,陆旭秋喜欢在他耳边落下情动的词句,不止言语,身体力行地爆发出火热的情感,随着臀部的迅猛摆动更为具象。陆维倾在贯穿中被动的服从,他的双腿打着颤,肉穴淌着泛滥的水滴,得过且过也是过,他不能责备任何人。

只能怪自己太淫荡了。

而对方也是这么说的,说他骚,说他淫荡,甚至说他是勾引儿子的父亲。

他生气地想要逃开,却又被拉了回来,对方用后背位的姿势猛得插入他的洞穴,蛮横的撞击像敲钟的钟杵,击溃他的羞耻心,直到高潮降临,对方又颇有仪式感的说我爱你。

他们距离甚远,好久没见,没有过信任,没可能相爱。好多乱七八糟的前置条件,青年全然不顾,他爱得浓烈又迷茫,执着又疯狂。也许是透明得活了太久,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强调自己的存在感,爱也好,恨也好,快感也好,痛苦也好,不会什么都留不下来,用最上瘾的方式侵蚀着彼此,陆维倾不懂也问不出缘由。

这是一个残局,没有出路,他们互相僵持着,又彼此裹挟着共同踏入未知的边缘。

连续做二十四小时当然不可能,在凶猛的性爱后,两人相拥着陷入昏睡,在清醒后继续卷入先前的混乱,陆旭秋非常擅长把控他的欲望,陆维倾感觉他射了整整一年的量,阴茎实在是可怜得什么也漏不出来了,可对方依旧不肯放过他,锲而不舍地抱着他在沙发上,在浴室里,甚至是“曾经属于陆旭秋”的那间屋子里做爱。

直至天明,每一处都被碾压式的快感浸泡过,陆维倾满足得像只晒饱阳光的猫科动物,他撑着懒腰起床,身旁的青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狼藉一片的屋子,唯有身体是干爽的,被洗净,被抚摸,也被亲吻过。

陆维倾对着浴室的镜子刮胡子,四十岁,他意识到自己不再年轻。

打开手机,塞满各种生日祝福,友人的,同事的,客户的。他一一翻阅着,有选择地回复,直到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我给你做了早饭在锅里,记得吃。”

署名,陆旭秋,发送时间半小时前。

他自己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了回来,陆维倾有点想发笑,实在觉得愚蠢不堪,难道他不会吗?但最后他没重复这无聊的像小学生一样的行为。

很多东西又在焕发着,不明所以。

第九十四章 游戏的裁判

翘了和方剑约定的生日聚会,对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回友人没有再怒不可遏地冲进他的屋子,又或者用神父般的姿态让他产生忏悔并立刻祷告的冲动,方剑有种似乎认命了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他竟然再度对他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你开心就好。”

不,我没有开心。陆维倾郑重其辞。

结果友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没有任何反驳,就像抛出了一个完美弧度的发球,对方就这样任其落地了。

同时,没有被拉黑的号码终于不再发毫无意义的天气预报,转而开始跟他道早午晚安,定时定点,偶尔夹杂一两句深夜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