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昂着脑袋的大公鸡终于萎靡着低头了。
当然之后纪舯源的小报复他也有想过,不过他多小心些总就是了,反正打他他就跑,纪舯源总不敢太过的。
纪明旭却不知道纪舯源他们这样的,听到过的接触到的阴私整人方法远比他能想到的多,也远比他能想到的狠,只是以前纪舯源终究是没有动用那些手段罢了。
“后悔了吧,纪煜瑾都输给我两次了,也不是你一个人,你不用感觉没面子。打赌嘛,都是有输有赢的,大老爷儿们就要赢得起,输得起。”
先不说纪老二如何吧,纪煜瑾是脸一下黑了。
纪意邈看着小孩那得瑟的样子,想说让他悠着点,二弟可不是什么好性子。
纪舯源起身,往外走,都以为是被纪明旭烦到不行,躲外面去了。
谁知道人这是兑现打的赌去了,哦,后来还附加了一条赌约的,输了的还要在外面蹲一夜。
“叫我哥,就不用去了。”
那逗纪意邈和逗纪舯源能一个性质的吗?
说要去外面呆着就去外面呆着,对纪明旭的抵触厌烦更加剧烈。
这种季节那一出房子就是透心凉,不过纪舯源就往外面的长椅上一坐,也没看出来冷,既没缩肩膀,也没抽鼻子。
天已经黑了,亮起的路灯散发出莹莹灯光,夜风呼呼的,看不清纪舯源的神色,纪明旭自个儿从窗户往外看了几眼,过了会儿,心中开始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