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着他。

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台灯,台灯是朦胧的白色光线,落在陶楂裸着的后颈与手臂上面,完全像是被糊上了一层奶油。陶楂估计已经在退烧了,后颈能看见隐隐的水光,亮晶晶的。

陶楂拿着作业本回到窗户边上,“给。”

“有不会的题目吗?”林寐接了练习本,问道。

陶楂:“反正都做了,但不知道对不对,要给你看了才知道。”

他问什么答什么样子出奇的乖巧,与平时一样,林寐心底的郁气稍稍散了些,但仍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