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玏看着陆长风:“那我们就?不应该走, 走了岂不是让他们如意了。”
“我们必须得走。”
井玏不解:“为什么,我们现在走了,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陆长风锤了锤自己的后腰:“双拳难敌四手, 我们现在手里也?没?有其他的证据,无?法撬开他们的嘴,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还容易引发?冲突。”
“那些?被调走的老师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我们需要尽快找到这些?老师, 了解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被调离学校,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掌握主动权。”
井玏将陆长风推倒:“当下我给你按一会儿, 下午回去还有几个小?时的山路要走。”
陆长风没?有推托。
元所来?喊他们吃饭, 看到井玏帮陆长风揉腰, 忙关?心地问:“陆警官这是腰不舒服吗?”
陆长风说:“不是什么大事。”
元所说:“这腰上的问题不能?忽视, 我媳妇就?是年轻的时候总不重视, 现在年纪大了有时候疼起来?自己翻身都不行。”
“我那里还有半瓶药酒, 前段时间我扭了腰, 儿子给我送来?的,治疗腰伤很好使,我拿来?让小?井同志给你揉揉。”
“不用麻烦。”陆长风连忙拒绝。
元所已?经走了。
井玏跟陆长风说:“等回头回了燕城,你请一个月的假, 在家好好养养你的腰伤,这么下去你的腰永远都好不了。”
陆长风没?接话。
井玏气得在陆长风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跟你说话呢!”
陆长风震惊地回头看着井玏,“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上次被人打屁股,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井玏:“行, 你不领情,我不管了。”
说完井玏起身就?走,陆长风赶紧拉住他, “说你一句你气性就?这么大,你打我屁股我都不能?说你一句吗,我是你上司,哪有人打上司屁股的。”
井玏扒开陆长风的手往外走。
任凭陆长风怎么喊,他就?是不肯停下。
元所拿着药酒上楼,看到井玏下楼,问题:“小?井同志这是要去哪里?”
井玏说:“我去打一壶热水,给陆队热敷一下。”
“水房下楼往后边走。”元所给他指了个路。
元所拿着药酒来?到陆长风住的房间,见陆长风已?经起来?准备下楼了,跟他说:“陆队躺下我帮你揉一下药酒。”
陆长风问元所:“你看到我们家小?井了吗?”
元所说:“看到了呀,他去楼下给你打热水回来?热敷。”
元所把药酒递给陆长风说:“我儿子跟小?井同志差不多大,远不如小?井同志细心,扭伤了腰我那儿子把药送过来?就?走,都没?跟我说一声爸我帮你揉揉腰,反倒是我的小?徒弟,天天忙前忙后地又是给我擦药酒又是扶我上下楼。”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学校里教的都是些?理论知识,真正?带我们入行的,可不就?是我们的师父吗?”
陆长风想起了自己刚到分局警队报到,新成立的县城警队缺人手,他被调去了县城,跟的师父是市局的老刑警,师父学历不高,但在警队干了很多年,能?力出众,就?是因为没?有背景才升不上去。
跟着师父陆长风学到了不少东西。
县城的班子组起来?了也?有了新人,分局也?有了空缺,师父把他送回分局,说年轻人需要机会,让他在分局好好干。
陆长风升职后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孝敬师父,师父就?在单位突发?心梗去世了。
一扭头发?现井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着盆和水壶站在他们身边了。
可能?是陆长风在想他师傅的事情过于投入,这才没?听到井玏的脚步声。
他也?不知道井玏听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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