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玏:“他的儿女这么讨厌他,会不会他也猥亵过自己的儿女。”

岳方霖、陆长风:“……”

确实胆大。

井玏很认真?地说:“我觉得不能排除这个?可能,照理来说, 他们的母亲走得很早,父亲把他们两个?拉扯长大,算是?相依为?命的状态, 他们不至于连父亲的尸体都不愿意认领吧。”

中国人讲究一个?死者为?大。

陆长风是?有?些?佩服井玏的脑洞的, 实在是?太感想了。

井玏说:“这种事情在现在这个?社会, 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生过。”

岳方霖摸着下巴,认真?想了想, 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那再?联系他们, 打?听一下情况吧, 或许这两人还知?道一些?什么。”

井玏提醒:“也不要忘了提醒他们之前搭伙过日?子的那对母子, 说不定他们也知?道什么。”

陆长风觉得井玏是?真?的成长起来了, 看井玏的眼神里满是?欣赏。

陆长风说:“我答应了学长, 下个?月去警校给学生们讲讲审判者的事情, 不如你替我去吧。”

“我?”井玏指了指自己:“人家找的是?你,当然是?你去,就算我们在交往,我是?你对象, 也不能越俎代庖。”

陆长风一巴掌拍过去:“正经不了三秒。”

岳方霖看着井玏跟陆长风的相处,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不过他对陆长风和井玏的私生活不感兴趣,也不想做那种没有?边界感的同事。

井玏偶尔撩拨陆长风一两句, 岳方霖觉得有?意思得很,很少能见?陆长风被撩拨得弄个?大红脸。

井玏挨了一巴掌老实了,和陆长风很认真?地说:“我没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陆长风说:“给你一个?表达的机会,也让这些?学生看看你这个?学长从警一年?的变化,给他们打?个?样,也不至于将来毕业了迷茫。”

井玏听陆长风这么说,觉得这倒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就像他刚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也很迷茫。

他确实来到重案组的目的不单纯,但当时的他心里也很恐惧,害怕自己的能力?不足以胜任这份工作,不能够通过实习,丢了学校的脸。

刚开始唯唯诺诺的什么话都不敢说,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一年?下来,已经混成了老油条,陆长风跟岳方霖商讨案情,以前就算问了他他也不敢说什么,现在已经敢见?缝插针抒发己见?,甚至敢跟他们就一件事不同的观点进行争论。

岳方霖也是?不吝夸赞:“井玏很有?当警察的天赋的。”

陆长风赞同地点头:“确实。”

一开始的陆长风是?真?怕井玏干不好,怕他脑子里只装着情爱而忘记自己的工作,事实是?他多虑了,井玏不是?那样的人。

井玏用冰袋捂着脸看陆长风和岳方霖,“突然就夸起我了,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看你挺受用的。”

井玏:“那当然,谁被夸了不开心啊,是?吧,岳队。”

岳方霖赞同地点头,“那当然。”

“回?头我跟你团队会在结案报告里对你大夸特夸的。”

井玏:“那就不能给我升职加薪吗?”

陆长风问他:“副队长给你做?”

井玏:“本来也就给我……”

话没说完陆长风就是?一脚踢过去。

岳方霖反应过来井玏在说什么,轻咳了几声。

井玏一本正经,“这话又说回?来,前段时间威胁儿童是?社会性的话题,现在新的案件就正好是?猥亵儿童的,会不会这就是?审判者跟随社会新闻行动的一场案件?”

“这么说,倒有?几分道理。”陆长风细细思考了一下,“这么短的时间内,凶手选择王大爷作为?目标,并且选在了那么偏僻的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