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了个醉醺醺的酒嗝,熏得一旁伺候的美人直掩鼻嗔怪。
“依本公子之见,写那狗屁诗的不知道是哪个穷乡僻壤钻出来的没文化臭小子,写了几句妇孺皆识的话,受到了些穷鬼的追捧,就觉得自已马上能入朝为官了,你看看前段时间出的那什么劳什子请愿书,居然敢和陛下叫板,说什么代民请愿,取消资费,要求还一个公平的春闱,这不纯纯搞笑吗?”
“是啊是啊!”
“也不看看自己到底什么身份,不自量力!”
“什么?”
有新来的人不明所以,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喊出。
“窝囊废,乡巴佬”
“哈哈哈哈哈……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来来来,今天,咱们可得好好玩玩!”
其余众人纷纷和道:“是啊,今日慕容大人也会赏脸过来,咱们今日可要玩的尽兴!”
“对,不醉不归,不醉不归!”
“哈哈哈……”
苏珏站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他冷笑一声,迈步走了进去。
又是一夜歌舞升平不提。
第二日,天还没亮,赈灾结束的苏珏便被侍卫带回王宫。
今日有事发生,大小官员都要上朝。
就连已经不怎么过问政事的楚宗正今日也在朝堂上。
原来是城外三百里突然发生暴乱,先前以预言为由头作乱的为贼人也聚集在此,人多势众,官府一时束手无策。
折子递到御前,楚云轩的脸色不大好看。
苏珏自告奋勇前去平乱,楚云轩竟也允准。
然而,却有人出来阻拦。
“陛下,臣以为不妥。”
苏珏循着声音看去,是楚宗正。
“陛下,慕容清此人,虽有几分才情,却心术不正,惑乱朝纲。若将平叛重任交予他手,只怕会酿成大祸啊!”
楚宗正言辞恳切,不少人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慕容清是陛下的宠臣,楚宗正此举怕是会触怒陛下。
果然,楚云轩闻言,眉头紧锁。
他深知王叔楚宗正在朝中的地位与威望,也明白其反对慕容清的立场并非无的放矢。
然而,他才是一切的主宰,旁人不应,也不能质疑。
“王叔此言差矣。慕容大人虽年轻,但智勇双全,且对寡人忠心耿耿。此次平叛,他正是最佳人选。”
楚云轩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楚宗正闻言,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楚云轩竟会如此坚决地支持慕容清。
他颤抖着手指,指向慕容清,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陛下,您若执意如此,只怕这西楚的江山,早晚要毁在此人之手啊!”
楚云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不喜欢被人质疑,尤其是在这关键时刻。
他冷冷地看了楚宗正一眼,语气冰冷:“王叔,请注意你的言辞。寡人心已决,无需多言。”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面面相觑,气氛一时变得异常尴尬。
而楚宗正,更是被气得浑身发抖,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忠心,竟会换来如此结果。
当夜,楚宗□□邸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极其压抑的气氛。
楚宗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家人们围在床前,焦急万分,却束手无策。
原来,自朝会上被楚云轩驳回后,楚宗正便一直郁郁寡欢,加之年事已高,身体本就虚弱,这一气之下,竟一病不起。
消息传出后,朝野上下一片哗然。人们纷纷猜测,楚宗正的病倒是否与慕容清有关,更有人担心,这会不会成为朝纲进一步动荡的导火索。
然而,在这纷扰之中,慕容清不负楚云轩之期望,只用了三天便解决了暴乱。
不过手段却有些残酷,为了斩草除根,慕容清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