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她也只在上辈子还是宁锦的时候见过一次;皇家婚礼自

然是奢华至极的,只是引起她注意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青莘的气味……

这味道,深而悠扬,恍人心神,本来是安神定心的药效,却……不知是什么让她隐隐有些胸闷,而

书闲的脸也不知道为什么,比平常还白了好几分。

青画站在原地踟蹰的时候,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昭仪笑吟吟地走了上来,轻轻挽住了她的手,对着还

在往这边打量的书闲笑了笑道:“妹妹可别误了吉时,画儿我来照顾吧。”

礼乐奏响、锣鼓齐鸣,青莘花灯把书闲和墨轩围了起来,衣着鲜亮的舞姬们跳起朱墨最古老的祈神

飞舞;青画被昭仪拉着稍稍往外走了一些,避开几乎无处不在的舞姬们的脚步,到了不远处的花池边。

“画儿妹妹,你不舒服?”

不舒服?青画微微皱了眉头,抓了一把自己胸口的衣襟,她的确不舒服,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

一样,有些喘不过气来,不仅如此,她似乎……还有几分晕眩,看着远处的东西还带了几分重影儿,看

得不大真切……倒有几分中毒的样子;可是自从入宫,衣食住行她都仔细检查过,这五年来她都与毒虫、

毒草作伴,如果真有人下毒,她应该不至于会有疏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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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妹妹?”昭仪有些焦急的声音就在耳畔,青画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嗡鸣,脑中糊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