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这个人不是闲庭
宫的人,她甚至不是宫女,她是那日想容本来带着一起去汕溪的那个柔婉的女子,位列宫妃最末
的更衣,好像是姓……余?她和闲庭宫向来没什么瓜葛,怎么会……
“余更衣,你怎么……”余更衣抬头,像是被惊吓到了极至一般,她的脸上已经没有表情,
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望着青画不语。
书闲含笑的声音就从座上响了起来,她笑道:“画儿,你认得她?”
“在昭仪那儿见过一次。”此话一出,余更衣的脸色越发难看,书闲则是冷笑起来,她埋头
沉思了一会儿才抬头,脸上已经是和颜悦色,她说:“昭仪?余更衣,原来你和昭仪姐姐交好,昭
仪姐姐倒真是没什么架子,你说你冤,那需要我派人请昭仪过来听你辩解吗?”
“贤妃姐姐……”余更衣的脸色越发苍白。
书闲却在这时候从座上站起了身,冷颜道:“余更衣,你三番两次派人跟踪品香郡王不算,今
日还有意阻拦她回宫,甚至还对陛下说宁臣是朗月派来挑拨两国关系的奸细,你到底有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