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睁不开眼,迷蒙中她只看到一角灰
色的衣摆,继而身子一轻,她被人从一个别扭的姿势调整到舒适的姿势。
“宁臣,到了叫我。”迷迷糊糊中,她没了平日的拘谨,口气相当不客气。
“是。”那个人,是这么答她的。
一路上,醉嫣然的味道一直飘荡在马车里,那一觉青画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只是等她醒来
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她不是在马车里,也不是在闲庭宫,而是在一个陌生的
房间里,身上盖的是柔软的棉絮,房间里也弥漫着一股很清心的淡香……她本能地辨别了下,那
是助眠香草燃烧的味道。
房间里开着窗户,外面已经是日出东山,雾气初散,空气中还留着一丝青草味道,依稀留有
昨晚的余露湿味。
这是哪儿?青画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之前的记忆,只觉得脑海里像是塞了一团棉絮,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