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空洞的眼神都没有动一下。
太子一个趔趄,反手关上殿门,奔向皇帝,伸手撕了衬衣下摆,紧紧绑住流血的伤口。
“父皇!”太子声音颤抖,抬手试探皇帝的鼻息,“父皇您如何了?可听得见儿臣说话?”
皇帝深喘一口气,胸口的白绸立刻浸满鲜血。
他眨了一下眼,缓缓地看向皇后,喉咙如堵了块石头,嘶声问道:“皇后,为何?”
他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
今儿他高高兴兴告诉皇后,要将谭韫指给太子为良娣,承恩侯已亲口答应这门亲事。
皇后却脸色大变,头一回在他面前疾言厉色,严词拒绝谭家女再入后宫,更何况谭韫与太子差了辈分,传出去,谭韫如何自处?
少不得谭韫和谭家都要终身扣上一个外戚媚主、无视伦理纲常的帽子,史书都要给这桩丑闻记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