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实的昭仪,论容貌,她个似江南女子般的柔美,反而带了几分大漠的英气,听她刚才在花
园里的谈吐怕是颇有些学识;只是这份英气却只维持到御花园门口,一出花园她就成了一个普通的嫔妃,
明艳照人、柔婉有礼;而墨轩,则是在她出御花园后,就招了几个歌姬、舞姬进花园,说是要邀月共舞。
青画想笑,看来,墨云晔这六年来在朱墨的日子也未必一帆风顺,至少有这么两个深藏不露的人,
在时时刻刻算计着他每一次坠马的机会。
回穆仪宫的时候,书闲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看到她的身影,书闲急急迎了上来,“画儿!”
青画挣脱了昭仪的手,抱上书闲的腰,憨笑道:“书闲姐姐!”
昭仪笑道:“公主可得把她看好了,我是在御花园找到这调皮丫头,这几天路滑,可别跌了、摔了。”
书闲颔首:“多谢……”
昭仪含笑,“我叫想容,比公主虚长一岁,公王不嫌弃可以叫一声想容。”
青画刚才出了点冷汗,手心的潮湿感还在,乍听见昭仪的名字又突然想笑,云想衣裳花想容,这名
字倒好,只可惜配着这么个果敢的巾帼,还真是……浪费了。
告别了昭仪,夜色已经过去了小半,青画在朱墨皇宫的第一个晚上是和书闲同榻而眠的,不是没有
多余的房间,而是书闲坚持要同榻;青画素来喜欢独处,同榻就等于是不眠,她本能拒绝,只是书闲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