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药味,这是一间

小竹屋,里面的架构实在算不得复杂,推开门,掀开里屋的纱帘,就可以看到那个静静沉睡的身

影,她的模样和两年前比起来没有一丝变化,只是眉宇间不见了生气,像一尊精美的瓷偶。

墨云晔被药味刺得咳嗽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到最后只能抓着门框才不让自己跌倒,他捂着

自己的口鼻,直到脸色苍白,终于忍住了咳嗽,生怕扰了躺在床上那人的清静,他永远不敢承引。

即使是再大的声响,都不能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青画静静躺在那儿,连呼吸都绵细不可闻。

他到了床边,手足无措,仿佛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站在心爱的姑娘面前一般,不论是站着

还是坐着,都揣着千万分的忐忑,他望向她的眼里带着的悔恨沉痛在片刻后转成了柔情,尽数灌

注到他握着的她手上。

“锦儿。”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埋下头地不可闻地倾诉:“你要记着我,好不好?爱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