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如果这时候她仍然抱着偷偷接近的心思,那到最后真的可能

会死得很惨,青画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她逼自己不去听,几乎是木然地,她迈开第一一步、第三步……

一直到竹屋前,她始终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几乎是费尽了所有的精力,她叩响了竹屋的门。

几乎是同时,身后那柔腻的声音霎时停滞,不仅是嗓音,就连风声、芦苇声都停滞了,气氛

沉寂到了让人心慌意乱的地步。

“你是来送死的?”竹屋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来,沙哑无

比的声音让青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青画勾起一抹笑,一步踏进了竹屋。

出入意料的,竹屋里是一个雅致至极的世界,墙上挂着几幅字、几幅画轴,屋子里一张竹桌,

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在竹屋窗边站着个白发苍苍的女子,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好大的胆。”那人冷声笑,回头对上青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