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画,十岁之前,你在哪里?可惜,她落荒而逃。
短短十数步,隔着禁卫与御医,其实很远很远,只要这样一想,墨云晔就发现自己止不住咳
嗽,仿佛连肺都要咳出来,痛的不只是咽喉。
“来人!”他沉道:“传令下去,禁卫剿清残余刺客,兵将原地待命,侍卫把守出口。”
“是。”
“增派御医,找宫外名医进宫!”最后一句,他是咬牙狠道的,眼里有一抹藏得很深的慌乱。
验兵典,终究被血染透了。
青画作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穿着粉色纱裙的时候,小小的粉团子趴在窗
棂上,瞅着阴暗的屋子里那个黑漆漆的盒子,揪着自家爹爹的胡子奶声奶气问,爹爹呀,那个里
面装的是唱戏的皇帝穿的衣服吗?皇帝为啥要送到咱家来?要让爹爹做皇帝吗?
那时候,宁相白了脸,拉过粉团子的手狠狠拍了几记才警告,锦儿,不许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