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声音原本有些沉重发颤,到最后
却渐渐轻松了,她低着头轻笑,“画儿,你是没看到,当那群人把皇兄押到玄华殿上的时候,皇兄
当众撕了面具,我看到所有人的脸都白了,说他是朗月奸细的人没有想到他是青云的太子吧……
我想,那个撒网的人应该是作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个变故,真是好笑。”
青画静静听着,不自觉的,她回头看了青持一眼,他还穿着宁臣的衣裳,像是宁臣一般,默
默地以一个侍卫自居,他的眸光沉静,且只落到她身上。
“画儿,你也早些休息去吧,我听说你身体不大好。”书闲轻道:“我已经没事了,一点都没
事。”
“好。”青画没有精力去追究书闲刚才的举措究竟有何深意,她真的已经累极,也不知道是
怎么回事,只是从司空那儿到宫里短短的一段路,她现在却连站立的精力都没有了,她深深吸了
一口气,犹豫着向前迈了几步,还没有到偏殿的门口,就腿下一软,瘫坐在殿上。
她跌倒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跌倒之后也没有出声,她只是咬着牙,小心翼翼地用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