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路露出失落感,“她怎么不多待会,她不喜欢花吗,怎么没摘花呢?”
是啊,墙角的紫薇花开得正艳,她之前来摘了许多,这次怎么提都没提,是不喜欢了吗?但她脑袋上戴着花的,不可能不喜欢,为什么没提呢?
害怕自己不答应?
唐钝也好奇了。
“唐兄,县里来了人,先生请你过去趟...”少年们恍惚想起正事,先生放他们出来是找唐钝的,他们差点给忘了。
唐钝没有多想,西州文风不盛,县学频频来人邀他去县学读书,给免束脩,笔墨纸砚用县学的,他给伙食费就行,条件确实诱人,然而他没法去。
他爷身体不好,四祖爷说就这三五年的事儿,他要走了,赶不回来怎么办?
依着他最初打算,这几年想留村里陪老人家的,但他爷不让,要他专心读书考科举,如果有机会走出去,找到那几个不成器的,替他好好教训收拾他们。
身为人子,危难中抛弃爹娘是为不孝,丢弃孩子是为不仁,不顾族里亲戚是为不义,不卫国是为不忠。
他爷说,像他爹娘叔婶那种不忠不仁不义不孝的就不配活在世上。
这些年来,老两口常常这么说,唐钝却明白他们最挂念的是他们的安危,要不然不会在知道夏雷回来后明里暗里让他打听当年离村的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