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大堂哥才傻...春花说偷咱家玉米的贼是大堂哥。”
沈云翔一怔,“她为什么那么说?”
云巧就把春花转述她婆婆的话说了,沈云翔道,“和咱没关系,咱只当不知道这回事。”
“哦。”
粮食被偷不是小事,收玉米忙得热火朝天没心思讨论,搓玉米粒嘴儿就闲下来了,每年这个时候竹林人是最多的,腿间杵个箩筐,搬个凳子,边搓玉米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帮着‘捉’贼,最后,经过大家伙讨论得出个结论,沈家的玉米多半是自家人偷的。
不是没有小孩背着大人烤嫩玉米吃,大人见一次打一次,难保总有一两个不听话的。
曹氏上了心,傍晚回家就把孙子孙女叫到堂屋,板着脸挨个问话。
先问大孙子,“云山,你有没有掰咱家嫩玉米?”
沈云山刚从地里回来,汗流浃背的,听到这话,跳得老高,“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问两句,不是你就不是,回屋把衣服换了,小心着凉。”曹氏端肃着脸,“云惠,你呢?”
云惠红了眼,“不是大哥就是我吗?”
“问你说呢,是不是。”
云惠啜泣两声,喉咙哽咽,“不是。”
“云阳,你呢?”
“我倒是想。”见曹氏冷眼扫过来,不是同他开玩笑,赶紧一本正经摇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