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孙子,警告意味甚重。
沈云巧还要说什么,冷不丁被沈云翔掐住胳膊软肉,疼得她眼泪花花的,发不出声来。
沈老头闷头走进屋,一家人落座,等着曹氏盛饭。
之后又下了两日的雨天儿才放晴了。
鸡打鸣时曹氏就吆喝着大家伙起床,草草吃过早饭,该下地掰玉米棒子的掰玉米棒子,该去长流村的去长流村。
晨光熹微,村道上满是泥泞的脚印,沈云巧背着个背篓,挽着沈云翔的手,东瞅瞅西看看,怀里堆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将花枝打好结,慢慢梏成脑袋大的圆形。
这是沈来安教的。
花枝戴发髻里不好取,黄氏动作再轻也免不了扯掉几根头发,沈来安担心云巧秃头就想了个法子。
五颜六色的花编成圈戴头上,睡觉前轻松就摘掉了。
她梏好形,往脑袋上比了比,沈来财他们已经走出去老远,时不时回眸瞄他们,好像怕沈云翔跑掉似的。
沈云山心眼多,慢腾腾的落到了两人身后,小声怂恿沈云翔回家。
“翔哥儿,你说得对,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累狠了恐怕长不高,要不还是回去吧。”
“要不大堂哥你给我做个表率?”
“我哪儿敢啊,爷说了,谁不去就收拾谁,爷的烟杆落身上疼得狠呢。”
“那你叫我回家是希望我被爷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