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我会注意的。”

飞坦:“……”

伊诺飞扑:“快停手!你女人现在不禁打!”

呜……伊诺你是好人,千万要小心西索啊……

又过了几天,凌晨四点多,楼下传来敲门声,很有节奏,一声跟一声,大有不破此门誓不还的意向。飞坦黑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抄起刀,光着脚往楼下走去。我迷迷糊糊地在后面吩咐:“不要把血弄到衣服和被子上。”

“少罗嗦!”

“好吧,随便吧,”我往被子里钻了钻,打两个哈欠,“差点忘记现在洗衣服的人是你了……”

“滚!”飞坦的喝骂声从大门处传来。

我给他骂习惯了,抱着被子继续滚着睡,没想到一个金毛脑袋从楼下飞似地窜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个没眉毛脑袋。一起冲到我床前。

飞坦那句“滚”不是在骂我?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着清晨扰人清梦的侠客和芬克斯,也没好气地骂:“靠!你们脑残了啊?”

芬克斯拦住即将暴走的飞坦,侠客的眼睛闪亮如小狗,嘴巴极甜:“米若姐,你以前给飞坦的那个《上邪》的诗词,究竟是从哪里看到的?”

我想了好久,终于想起那个囧死人的“山无陵,天地合”往事。

可是,我有说过这首乐府诗是出自《上邪》的吗?

莫……莫非……侠客是穿越的?

我震惊了。

两个选择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侠客就抢先将这个惊天难题,在大庭广众之下抛了过来:“米若姐,你是另一个世界来的吧?”

有那么急着表明穿越身份的孩子吗?我被他问得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状态。

“什么另一个世界?”飞坦也迷糊了,手上力道一松,芬克斯便闯了过来,按着侠客脑袋,挤过来问,“喂,你真是地球人?”

“我还是火星人呢……”满脑袋的黑线,我不知道如何回复这个活宝。

“火星?火星……你果然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我从古代文献资料里找到了八个时空穿越者,可惜都死了,你是第九个,目前唯一存活的一个,”侠客的大脑反应很快,“怪不得飞坦给我的这个密码,里面好几个字眼都在古资料里存在,比如这个冬雷、天地和山,分析起来应该是……”

他有点兴奋,语速很快,夹杂着大量专业字眼,不停解释。

我欲哭无泪,辛辛苦苦隐藏了五十多年的穿越秘密,就这样被揭穿了……

既然有那么多被承认身份的穿越者前辈在,其中包括芬克斯的女儿,侠客的女朋友,那我似乎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于是将除了漫画以外的所有内容都老实招供了,然后我告诉他们两个世界的时间点不太一样,问他们想不想知道未来。

几个人都否决了,他们觉得未来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上,旅团的活动大多是为了刺激,知道未来就会变得小心而无趣,除非我的预言是告诉他们哪里有大笔宝藏,否则……死亡这玩意……他们还真不放心上……

我想想也是,蝴蝶翅膀的扇动总是从小地方开始,毕竟原著里旅团只挂了二人,并没有崩溃解散,和我关系好的几个都活蹦乱跳没有事,就库洛洛个死腹黑倒霉了点,说不准试图改变命运的结果会更加糟糕。

但我还是忍不住把蚂蚁篇的内容透露了一点。

侠客把我鄙视到狗血淋头:“你说的那个国家根本不存在,而且蚂蚁的造型、内容与能力和前阵子流行的漫画极度相似,三护卫的原型也是蝴蝶、猫和变形怪,要不要我送你一套看看?芬克斯在追连载呢……”

他说到最后,把我脑子弄得很混乱……

幻想和现实,究竟那边是真的?

穿越者?预言者?富奸义博那拖稿的王八蛋究竟是什么玩意?

我决定不发表评论了。

然后他把他女朋友的事和我说了说,当听见那个可能是回到地球的无底洞通道时,我心情很是澎湃,陷入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