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还不够爱你。”
“不需要说你爱我,”飞坦再次吻住我的嘴,又微微松开,轻轻喘息道,“只需要说……你要我。”
再次出走
和禽兽上床请谨慎。
摘自米若语录
体质问题、初哥上路等悲剧,具体过程不想再提及,我只觉得很不舒服,和拔指甲等不同,这种痛觉特别怪异难忍,于是在途中小声抱怨了一句:“我下身痛。”
可能我的声音太没激情太冷静,所以飞坦停下动作,回应:“马上就不痛了。”我以为他要像小言男主那样进行技术改良,没想到那该天杀的禽兽竟伸手在我腰间狠狠掐了下去。
我下身不痛了,我腰痛!
做了很久,完事过后,飞坦很满足地抹抹嘴(他咬了我好几口),习惯性缩去床脚睡了,我把毛毯抢过来,包着自己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漫天星斗,怅然地思考要不要来根事后烟。后来想想,我不会吸烟,而且最近的便利店在三公里外,于是作罢,只喝了一杯事后牛奶……
沐浴时照着镜子里没有变化的容颜,我开始研究到底是做过了就算女人,还是那层膜破了才算女人……
这个问题很重要,我想了很久都没有答案,便偷偷匿名在某女性论坛上发了个帖子,大家回复各持一词,掐架掐得很生猛,掐到最后得出个反问结论:做过怎么可能膜不破?难道楼主男朋友是牙签?
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想不出如何再这种情形下解释某人尺寸正常的方法,只好编辑帖子删除内容,再将这个论坛从电脑上毁尸灭迹。
心里默默祈祷……他没理由去这种女性八卦场所,所以我应该不会遭到满清十大酷刑的热情招待吧?=_=b
鉴于在飞坦面前撒谎成功率低下,心虚的我趁他现在心情不错,警惕放松的机会,去楼下厨房给做了两份早餐,吃掉其中一份,留下提醒他吃饭的纸条在冰箱上,然后夹着尾巴逃了……
约莫半小时后,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他打着哈欠问我在哪里?如果在超市的话,就帮他带几盒猪骨乌冬面回去。
“这个……那个……”我打了半天哈哈,装作随意地说,“我去挣点钱还债。”
手机那头顿了一下,他问:“你要走?”
我蹲在开往远方的卡车顶上,看着蓝蓝的天空,烦恼地说:“我欠了你家团长好多钱,再不去挣就没法还了。”
飞坦说:“我可以帮你。”
我拒绝得很快:“花在环保上面的钱,我不打算用抢劫等犯罪方法赚,而且你也是我债主,没理由让债主帮欠债的挣钱的道理。”
飞坦的声音变冷了:“你又想逃跑了吧?因为昨天的事?”
我额上冷汗两滴,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他不说话了,就好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大海,平静无波,却沉默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