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愤慨了,明明个头矮发育不良还不想长高,岂不是找抽!
阿飞反驳:“这句话自相矛盾了。”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矛盾,怒道:“你不要总是观察我的情绪。”
阿飞耸耸肩:“这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米若你撒谎技术太烂了,想装看不见都很难。”
我无言以对,气呼呼地将手中的书塞进床底的宝贝箱子,阿飞忍不住在旁边悄悄地窥了眼,好奇地问:“你这武器都到处乱搁的人,为什么书收藏得那么隐蔽?”
阿飞问我的问题,大部分我都会给予答案。
唯独这个箱子我一直都含糊带过,不肯告诉他里面是什么,还用特殊的念力将箱子封锁起来,谁也打不开,所以这箱子在他眼里就如潘多拉的盒子般神秘,特别好奇。
多次试探未果,阿飞郁闷了:“米若你真的很喜欢隐藏。”
“好东西当然要藏起来。”我一边回答一边将剩下的汤盛起来,再愤愤地望了他一眼,“你偷偷地去别人地盘乱打架,还不是不和我说!你的念力究竟开发了什么出来,也没告诉师父。”
“彼此彼此,好东西当然要藏起来,战斗时才能出人意料。说起,米若的能力也是秘密,我知道你不是单纯的强化系。”阿飞说着说着,看我端着碗往外走,急忙叫住,“你去哪里?”
“拿给木槿。”我答道
阿飞愣了一下,小心问道:“你最近好像经常去找他?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他长得帅!”我没好气地随便给了个理由,甩门出去。
虽然木槿那家伙看人眼光和教育方针很有问题,居然能将库洛洛列为心理健康的范本。但他最近帮我太多忙,有机会还是得答谢答谢。所以有好吃的,我都会给他带一份,交往也频繁了起来。
没过几天,在育儿所干活时,有个女孩笑着来问我八卦:“听说你家阿飞切磋时把木槿的脸打成猪头了?”
“啊?”我惊讶地回过头。
不是吧……
潘多拉的盒子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去探望了木槿。
木槿那小子凭着念力,恢复得倒快,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猪头的痕迹,正无所事事地坐屋顶晒太阳。
我有点遗憾……不,是有点欣慰,便飞身跃上屋顶,走到他身边问:“阿飞打了你?”
“胡说,”木槿否决得很快,“我们只是切磋而已,所以你不需要回去找他算账。”
我耸肩:“我本来就没打算找他算账。”
木槿:“……”
我:“……”
木槿:“太溺爱小孩不太好吧……”
我蹲坐在他身边,恶毒地盘问:“你好歹也是十三区的老资格,居然被个菜鸟打成猪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槿很受伤地幽幽看了我一眼,满脸往事不堪回首表情,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道来:“他在路中间拦住我,问要不要玩两盘。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突袭而来,我本以为他是空手,想抬手格挡,却发现他右手袖子里藏有短棍……”
这确实是阿飞的作风,不喜欢偷袭,却极喜欢突袭,发出挑战后直接进攻,攻击模式狡猾无比,身上总是暗藏武器,令人防不胜防。
生死之间容不得你清高,外面世界或许会有些不齿,但流星街大部分人都推崇这种作战模式。所以木槿也没介意这点小细节,继续说:“纵使他用武器,我也没太放心上,毕竟是个九岁多的孩子,又不是什么生死战,结果却是我低估了他……”
“就这样被突袭打成了猪头?”我惊讶道。
“你别猪头猪头个没完了,有损我光辉形象,”木槿低下头,郁闷地在灰尘上画圈圈,沉默片刻后,再说,“那小子的假动作太强了,他攻过来的时候,眼神忽然漂移了一下我身后不远处的垃圾堆,而自己身体则反射性般的后缩了些许,动作略微停顿,很快恢复常态。当时我们所在位置又是第九区交界线不远处,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