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敛:“……”

厉曜嚣张地嗤笑了一声。

陆敛黑着脸道:“但你们?进入和包厢和凌锆遇刺的包厢只有一墙之隔,这又怎么解释?”

“包厢是凯昂撒会所安排的,你应该去问岑翁。”梁寰敛起了微笑,“陆团长,您今天来行政庭,就是为了来兴师问罪的吗?非常抱歉,我和我的前夫没有暴露私生活的癖好。”

陆敛被他噎得不上不下:“梁副区长,虽然行政庭已经通过了你们?的任职令,但这里面?的猫腻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梁寰姿态放松地张开胳膊:“陆团长,就算是军部抓人也要?有证据,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凌锆是廖杬指使佣兵杀的又能怎样,三区行政庭这几百亿浓缩币的债务是能指望凌锆,还是指望你们?军部来还?”

陆敛眯起了眼睛:“梁寰”

“陆敛,差不多就得了。”厉曜站在梁寰背后,两只手?往沙发上一搭,把坐着的梁寰笼罩在了自己的身影之下,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陆敛,“你一个作战部队的秘书长巴巴跑来当什么侦探,要?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我可以?给你点刺激。”

陆敛死死盯着他,深吸了一口气。

廖杬看看陆敛又看看厉曜:“哎,你们?认识?”

“老同学了。”厉曜戏谑道,“以?前机甲比赛老是赢不了我,气得躲在战斗舱哭鼻子?。”

“厉曜!”陆敛险些?没有压制住怒意。

“陆团长,这里是三区行政庭。”梁寰沉下声音,“不管厉曜以?前是什么身份,他现在是我们?行政庭的人,还请你注意一下。”

“三区行政庭的人?”陆敛轻蔑地笑了一声,“梁寰,整个东区基地没人敢收留厉曜,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轮不到?你置喙。”梁寰脸上露出了个客气的微笑,“廖区长,送客。”

廖杬汗流浃背地坐在沙发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能拼命地给厉曜使眼色,结果厉曜嚣张得看上去能和陆敛干一架,他心如死灰地开口:“陆团长,凌锆的死确实不关我们?的事……”

“调查团会一直留在行政庭,直到?这件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陆敛站起身来,冷淡地看向厉曜和梁寰,“你们?好自为之。”

梁寰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慢走不送。”

陆敛起身推门而去,廖杬犹豫着要?不要?去追,就听梁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来。”

廖杬脸色一阵青白:“你是区长我是区长?!还有你厉曜,没事瞎来添什么乱!”

“就算厉曜不来,陆敛也不会对行政庭客气。”梁寰放下杯子?看向他,“军部派调查团是来要?账的。”

“啊?”廖杬懵住,“凌锆欠军部一百多亿,我们?可还不起。”

“还得起也不能还。”厉曜没骨头似的坐在了沙发里,抬脚搭在了茶几上,“这钱一还,你和三区行政庭一块儿完蛋。”

梁寰赞赏地看了厉曜一眼:“他说得没错,现在是他们?求着我们?还钱,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廖杬头疼地扶额:“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们?愿意等?就等?着。”梁寰说,“老廖,别心急,安心练你的兵,这件事情交给我。”

廖杬顿时如获大赦,破罐子?破摔道:“那我可就不管了,我去训练场让他们?准备下个星期的外部区探索。”

梁寰摆了摆手?。

廖杬出了门又折返回?来,怒道:“这是我的办公?室,你俩给我出去!”

梁寰端着咖啡带厉曜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厉曜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躺在了梁寰那张价值不菲的大沙发里:“哎,能抽烟吗?”

“不能,你在吃药。”梁寰坐在了他对面?,“你和陆敛有仇?”

“没仇,单纯不对付。”厉曜打了哈欠,“小心被他盯上,这人办事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