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聊天怎么就碍着她的事了,几个人怒目瞪着观月,粗声粗气道:“谁要报官?你啊?你要去报官啊?”
观月是在宫里历练出来的,几个市井小民她还是不惧的,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说:“是,我要去报官。”
不等他们多想,她说完转身就走。
他们偷偷的议论,就是因着民不告官不究,如今有人要去告官,等进了大堂上还能有他们的好。
几人心虚,结了帐急匆匆就跑了。
走出去一段的观月在外面见他们灰溜溜的跑了便转了回来。
这时香穗也已经结了帐,见观月回来,轻声说了句:“回府。”
香穗猜测常家的人进京了,不能任由他们在外面乱说,她得回王府给乾哥说,将他们找出来才行。
因着前段时间,香穗频繁入宫,陈贵妃过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时,她们也一起聊天,陪着栀儿玩。
香穗感觉陈贵妃是个好的,她安分守己,对皇后娘娘也很尊敬。
皇家人并乌烟瘴气,一些奇怪的想法都是外面的人传的。
传来传去就好似真的一样。
常家人若是再在外面游荡几日,还不知道要给京中的人创造多少话题。
王府的马车在路上跑得飞快,没用多长时间香穗就坐到了内书房的厅堂里。
她刚落座就吩咐观月:“观月,你去通知严都尉,让他去宫里请王爷回来。”
观月领了命没有走,她怔怔地看着香穗。
香穗伸手一拍脑袋,这时候突然喊乾哥回来,总要找个理由。
她双手交握,在厅堂里来回踱步,突然灵光乍现,“就说我晕倒了。”
观月领命去了。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还未及一盏茶的功夫,观月吩咐在门口等着程乾的小内侍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
刚到观月跟前,他来不及喘气,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观月姐姐,王爷他……他带着宫里的太医回来了!”
正在焦急等待程乾的香穗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紧,来不及多想,提起裙摆便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他们所住的院子飞奔而去。
一路上,她脚下生风,将自己生平所能使出的最快速度都用上了。
香穗很快跑回他们所住的院子门口,她甚至顾不上喘口气,径直冲进屋内,然后迅速甩掉脚上的鞋子,身子一歪便直直地躺在了床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一般熟练而自然。
香穗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心中暗道:人果然不能撒谎。
观月也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香穗一看,床帐子还没有放下,她忙吩咐观月:“观月,将床帐放下来。”
观月刚刚放好床帐子,程乾就带着太医进了厅堂。
香穗跟观月猛喘气,观星只看到王妃跟观月跑得飞快进了房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王爷带着宫里的太医就回来了。
程乾见了观星,紧张地问:“王妃如何了?”
观星虽然没有搞清楚情况,既然太医都来了,想来是王妃病了,她便模糊地说:“病得很突然。”
说着快步走去了前面,率先进入房间,在王爷跟太医进来之前,用眼神询问观月。
观月躲在门后面喘气,她眼睛一翻做了个倒的姿势,观星明白,抄着手迅速退了出来。
“王妃突然晕倒,奴婢们慌了,便尽快去请了王爷回来。”
香穗身体壮的很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有了?不可能,她沐浴的时候,他吩咐绿竹跟观月帮她按揉了穴位。
这是宫里的密法不会有错。
他快步进了内室,拉开床帐子就看到香穗小脸儿红扑扑的,不住地喘着粗气。
香穗见程乾拉开了床帐子,忙用嘴型对他说:“拉起来,拉起来。”
香穗醒着,程乾提着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他见香穗很急切地让他将床帐子拉起来,于是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