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柔韧,可惜到最后也没吃到。

被剥夺了最后一丝希望的金克年故意挑刺:“男人有什么好玩的,硬梆梆的,难道平时玩自己的二弟还没玩够?江少的口味真不一般。”

江弈朝他竖起中指,鄙视回去:“只有娘炮才会干身材娇弱的女人,男人就应该干男人。”

金克年噎住,下一秒给气笑了:“那你怎么不去干钢铁侠?”

江弈继续翘着二郎腿:“如果金二少爷有兴趣,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开个苞,被玩过后面的男人不会再想跟女人做的,玩后面,爽过溜冰。”

“我C你的”金克年拎起一瓶酒砸过去,“闭嘴吧你,我大哥要知道我玩男人,他能把我第三条腿打折了你信不信。”

江弈躲过酒瓶,“你哥不让你玩女人,没说不让你搞男人,男人的后面更舒服,真的不想体会个中乐趣?”

绵绵扭着水蛇腰走过来,身后跟了新的一批人,江弈从左到右随意扫着,继续跟金克年交流经验,“不过敏感度还是女人的比较高,有的兔子像死鱼”一样。

余光被一抹白色灼到,嘴里突然没了声音,再凝神看去,雪白的衬衫,视线上移,一张清纯的少年脸庞。

金克年顺着江弈的视线看向少年,黑发整齐的修剪到耳朵,白衬衫加深色卡其裤,手背脖颈处露出的皮肤很白,看起来有些纤细单薄,但论模样,在人里并不出挑。

江弈收回心神,笑着招手,“你,过来。”

少年乖巧地走过来,鞠躬。

“你叫什么?”

“阿彦。”

“好,阿彦。”江弈牵着他坐下,笑容尽显亲和力,“你可以喊我弈哥。”

金克年嫌弃地转开视线,江弈这人一遇上猎物就会变成衣冠禽兽,对于深知江弈本性多么龌龊的人来说,看见那种笑容只有反胃的感觉。

见江弈一眼敲定人选,绵绵很有眼力见地带着其余七人离开。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清纯风了?”金克年不太理解现在这个情况,他知道江弈男女不忌,但平日里玩的时候,无论男女,身边多是性感妩媚技巧高的,“这么清纯,是怀念校园生活了?”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江弈烦躁而恼怒:“你脑力少用在这些有的没的上。”

离开c市以来,他很多次梦见那个以校园为背景的剪影。

他的校园生活完全没有任何值得怀念的地方,因为有纪九韶的存在。

“看不出来,江少也有纯情的一面。”金克年靠在沙发上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