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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叫不打紧?”金克年咬牙,“我从新闻里看到纪年大楼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你跟我说这叫不打紧。”

“那就是对我来说,不打紧。”江弈关掉蓝牙,柴可夫斯基的琴音荡然无存,只剩播报新闻的女音,他清了清嗓子:“我跟你说件事。”

手机那头静默了十几秒:“……右眼皮跳,我能不听吗?”

“不能。”电视机画面一换,人声嘈杂,电视台记者正以纪年大厦为背景进行现场直播。

“其实很简单,”手指不规律地敲在左臂的石膏上,发出沉闷的响,江弈说,“四年前,我被他赶C市。”

“……”

“那段时间我家老头的腾跃跟纪年集团下的平台合作,资金链正好遇到点问题,老头企业的死活就掐在他手里,所以他发话,我当然识相走人。”

“……”

“你见过纪九韶出手,他行事风格跟动手打人的时候其实是一样的,能直接解决的绝对不会跟你多说,简单粗暴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