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是没休息好，下次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

“还去玩过几次赌石，没出大?货，切出来料的全扯珠子了，当纪念品拿去学校散了一圈没散完，现在还有半盒子搁我屋里落灰。”

“玩赌石要经验和?眼力，那边有句话叫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感觉是你家老五会喜欢的地方。哟？他还真去过？”

……

这幅变色龙的做派金克年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对?面是谁，捏捏眉心抬手把人撵出去，一群人在这旁听管理谈情说爱成何?体统。江弈这幅浓情蜜意的样子他看了一会儿也觉得恶心，干脆把屋子留给江弈和?地上那坨东西。

“去亲自挑选寿礼，他倒没带几颗珠子回来，最后送去的寿礼是用珠子跟我换的翡翠镇纸。”

江弈听得埋头直乐，“原来他赌运是一直不行啊，给他安排赌局的时候愁得我掉头发。”

“赌运？”纪九韶不置可否，“比起概率高的，他更享受概率低的赌博，他从小喜欢赌万分之一的概率实?现。”

江弈意外之余好笑：“那我猜他至今没赢过大?的？”

……

对?话氛围出乎意料的和?缓轻松，好像纪九韶离开的那个?下午没有过不欢而散也没不辞而别，虽然多?数是他在说，但听着对?方句句有所回应的淡声就足以愉悦江弈了。

他想趁着气?氛不错先一步把错认了，兴许就不用等纪九韶回来去当人肉沙袋，而且有些话不面对?面反而更容易说出口?。

江弈踩着烂泥脑袋单手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收拾好心绪，认真开口?：“对?了，有几句话我想好几天了想跟你说。”

听筒中轻浅平定的呼吸像无声说在听。

“很?拙劣对?吧，扯那些谎的时候。我只是希望自己看起来好一些，在你眼里看起来好一些。嘛，我也就擅长这个?方法了，虽然效果好像相反。”

纪九韶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也听不出介意不介意的，“万向城后我发现‘拙劣’也还不错，至少说明不是费尽心机想骗。”

江弈五味杂陈，即使似乎被轻易谅解了也高兴不起来，万向城一事他理亏在前?，一时之间回不了半句话。

听筒那边静了片刻，忽然传来一阵行动带起来的衣料摩挲声，“还有事吗？”像挂断前?出于礼貌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