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纪九韶背着江弈出门?,摇头拒绝了一路上想要帮忙的工作人员。

下巴时不时点在肩窝处,江弈有种想一口咬在肩膀上的冲动,闭着眼对着嘴下的肉磨了磨牙,“屁。笑都没笑。”

细微的震动便?顺着胸膛传入身体?,搞得江弈身体?也酥酥麻麻的,想法化?作行动,张嘴一口咬了下去:“别笑了。”

肩膀上的痛意不重,一个醉汉明显没太大的杀伤力,不过纪九韶还是侧头问身后的人:“怎么,牙齿想被拔掉了?”

江弈咬合的力道便?不由放轻了,从衬衫上离开。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江弈昏昏沉沉地拽了纪九韶的袖子一下,“捆松点,第二天手酸。”

纪九韶把江弈脖子上歪歪扭扭的领带扯下来,挂到床头,

安置好江弈后去洗澡,但没有换洗的衣物,只能穿上还混着酒气的衣服。

黑色的盒子从兜里掉出来,纪九韶捡起来打开,里面躺着一对幽蓝色的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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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在指尖拨了拨,切面反射的光折入眼底,这道光线让他想起江弈之前戴过的一只耳钉。

放回?盒子里,抬起腕表看看时间,最后瞧了床上的人一眼,离开房间。

第 72 章

江弈第二天被电话吵醒, 粗着嗓子把对面?的人骂得大气不敢喘后突的想起什?么,嘴里消音, 环顾房间?。

房间?空空荡荡,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抬了抬手,没有酸痛的感觉,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难道昨晚醉出现幻觉了?

掀开被子,江弈闻到身上散发?着酒糟味道, 也?是,那家伙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个味。

晃了晃还有些发沉的脑袋,起身去?洗澡, 顺手往兜里一掏,发?现昨天那对袖扣不见了。

不是幻觉。

意识到这一点?后,昨晚模糊的记忆纷至涌来,并渐渐清晰,江弈站在原地呆了好一会, 弯着脑袋揉了揉温度升高的后颈, 大步走进浴室冲凉水澡。

下午去?见金克年, 两人死马当活马医,将总部的各种方案都提了一遍, 得到的答复依然是拒绝, 替老大对接的头子渐渐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