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也不着急谈事?,抽着烟陪地头蛇手下的头子们喝酒,一瓶接一瓶,酒过三巡,惊人的酒量让大哥们对他生?出几?丝好感?。

混道上的人都知道,酒,没有能喝的,只有能抗的,而?能抗的都是狠人。

于?是对江弈敬来的酒也都不怎么拒绝了。

推杯换盏,眼见众人逐渐酒意上头,江弈才开始旁敲侧击提魅金的事?,这才知道了地头蛇狮子大开口的原因。

陇海湾以前归黑.道的顾家管,现在顾家家主青爷飞机失事?坠毁,陇海湾自然要重新洗牌,所以地头蛇急需要资金,因为他有一些不能明说的野心。

简单来说,魅金倒霉撞上道上洗牌,流水一样的收入成为了地头蛇开刀的对象。

打听?清楚来龙去脉,江弈头更疼了,这种道上的事?根本不是他们能左右的,除非他们能提供给地头蛇更大的利益来换取抽成。

这一晚上喝了多少酒江弈也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半醉不醉中顺手接了一个电话。

“你不在酒店。”电话里的声音平冷,江弈无意识地将微热的脸贴到手机上,似乎想要借这个声音消热,“在陇海湾。”

“你没提前说。”纪九韶道,“琴婶送去的饭菜没人收。”

“喂,是你要听?我的,不是我要被你管。我的行程为什么要告诉你。”江弈贴着手机笑:“怎么啦,没有我你孤枕难眠了吗。”

听?筒里男人女人混着笑闹的声音太明显了,还有带着醉意的声音,不难想江弈现在在什么地方。

纪九韶问:“伤口裂开了吗。”

江弈舔了舔唇边尝味道,铁腥味似有似无的,判断了好一会?笑着说:“好像是泡开了,酒精好啊,杀菌消毒,正好把你的狂犬病毒杀干净。”

这个回?答却令对面轻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