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像是石化一样, 但神色却是极其诡异,透着一丝叫惊恐的东西。
“你……不要做么?”小男生稍微撑起上身,然后指着他的下面问。
“下去。”纪九韶重复。
过于冷静的语调让男生的脚趾蜷缩了一下,他犹豫着从客人身上起开,还是不确定:“药起效了,真的不要做么?”
“是什么药。”纪九韶坐起来问他。
小男生?又回?头,见?那个?人还维持着刚才的模样, 只能乖乖解释:“是夜店里流通的药,听前辈说有迷昏和崔情的作用,药效不快, 大概一刻钟左右会让人感觉犯困头晕,半小时就有崔情的效果……”
“还有?”
“……被做了什么第二天可能会不记得,甚至有人会以?为?是做梦之类的,所以?很流行。”
“你能拿到这?种药?”纪九韶问。
小男生?点头后又拼命摇头:“药不是我下的!”
“我知道?。”纪九韶低眸瞧了瞧自己敞开的衬衫,“你去把药拿来。”
“你……你醒了。”
床脚幽幽飘来的声音像几天没吃饭。
纪九韶没有理会床脚的人, “去吧。”
付钱的江少说他今晚的客人是房间里的人, 所以?该听谁的?小男生?迟疑着又回?头, 见?江少并?没有反对,便乖巧地点点头穿上衣服出去。
纪九韶将被解开的几个?扣子?一一扣上, “经过他人手?的东西, 你以?为?我会咽下去。”
江弈现在的大脑跟浆糊似的难以?搅动,也就是说……纪九韶当时根本没有喝下去?
“我跟你说过小希的故事。”纪九韶抬眸看着床脚青白的面孔, “我也姓纪。”
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灌下, 江弈喉咙紧了紧,“是……你是纪九韶。”
一直戴着准继承人的头衔, 不时刻保持绝对的清醒可能早就已经没有纪九韶了。
随即江弈陡然想到什么,近乎喃语:“所以?不止是因为?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接近你,还有近乎病态的消毒行为?,不止是因为?洁癖。”
纪九韶点头,“这?样可以?隔绝很多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