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因为包厢的灯是氛围灯,不怎么亮,先前不仔细看就没有注意到?。

他从来不跟江弈客气,屁股挪过去?,伸手往他嘴巴上?使劲:“这儿怎么了?”

伤口猝不及防地被按了个实在,江弈嘶了一声,一掌打掉金老二?的手。

不等江弈回答,金克年瞅着手指上?蹭到?的血迹一个人就笑上?了,“我靠?真破了啊,下口够狠的,是哪个小情人咬的?”

小情人?

纪九韶手里圈着酒杯,斜倚着沙发没有说?话,江弈头?皮发麻,皮笑肉不笑,“没……”

“是不是你在山上?搂的那个女人?对了,她?人呢?”金克年自觉恍然大悟,指着江弈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强人未遂反被咬?气急败坏之下就把她?扔山顶了。”

“你闭嘴。”江弈弓着身?子,低头?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暗含警告。

旁边几个不会看眼色的还跟着打趣,“我们江少嘴上?留个印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江少的喜好那么多年倒是没变,以前就是喜欢难搞的,我记得前几年我养的那个小宠物,骨头?硬、牙尖嘴利,难驯得很,送去?江少那调丨教了几次,硬骨头??哈哈哈,还不是没男人就不行的小母狗,狗链都不用栓,巴着江少不愿意回来。”

喜欢泡夜场的或多或少都知道江少的事迹,你一言我一语格外?热闹。

“再倔的小新?宠,在咱们江少手底下过不了多久也得趴在地上?扭着屁Ⅰ股求Ⅰ操,是不是啊?”

众人对江少的能力深信不疑。

江少本?人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冤有头?债有主?,他可一个字没说?,一个表情没做,九少是明辨是非的纪年纪总、是风度绅士的高门之后,一定不会把这些话归咎到?他身?上?。

嗯,一定不会。

汗腺你别往外?冒汗,后脑勺你不要擅自制冷。

一无所知的众人还在奉承江少调.教手段之多,大谈特谈江少在情场的丰功伟绩,开?发出的各种SⅠM手段造福圈子。

纪九韶俯身?去?放酒杯,越过江弈肩头?时,貌似不经意地说?:“江少有这么厉害,我今晚竟然没有发现。”

似有微凉气流撩过耳畔,合着不怎么清晰的话音,仿佛有电流从耳膜里钻进去?又蹿到?头?皮,江弈控制不住一激灵,脖颈发寒,嘴唇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江弈没搭腔,倒是听他们说?了许久的金克年心底浮起几丝怪异,他这几年看到?的江弈并?没有这群人说?的这么疯,也就是说?老江去?S市后还收敛不少?

他拐了下江弈:“原来你以前的性Ⅰ癖居然这么千奇百怪,我还以为你只喜欢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