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团团转。”

酸溜溜的指桑骂槐说到脸上,赵锦宁是又好笑又好气,拢起手指,朝他肩上,轻轻一锤,嗔道:“你的事儿还没结案,少扯其他的,继续交代!”

“遵命!”李偃低低额,又狠狠亲了她两口方枕回枕上与她面对面,道:“我是到教坊司不假,可只喝了两杯酒,旁的什么都没做。”

赵锦宁哼了一声,美目乜斜,虽信犹疑,“可我怎么听说,教坊司千金难见一面从不主动接客的清馆儿,见你去了,巴巴地抱着琵琶进了包厢,弹起柳永的《雨霖铃》一弹就是一整宿,第二日,你就将人赎了出去?”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李偃蹙眉。

“甭管是谁,你就说有没有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