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已教人送回府了,夫君回去尝尝。”

“好。”

说话间,将要走下石阶,赵锦宁忙道:“岑书他们都在下面,夫君放我下来罢。”

“那又如何,”李偃道,“我是你亲夫,又不是旁人。”

摊上这等肆无忌惮,喜怒无度的郎君,想粉饰太平,好像除了包容再无可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