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坐公交车先过来了。”她离开时天倾虽然不爱说话,却根本没有什么身体病理性的反应,怎么这才几天的时间就到了进icu的地步了??
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着天倾的病情,只有那个职业女性独自一个人站在隔离窗前一言不发。
“您好,请问天倾他……”鹿晓想要问问天倾究竟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才开了腔调,就被天倾妈妈脸上的冰寒吓退。
那不是一个伤心的母亲,至少不是她经常见到的那种无助的母亲。她的目光坚定锐利,把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后才冷冷开口:“你又是谁?”
“我是郁教授的助理鹿晓。”
“我想眼下我并没有和你沟通的必要。”天倾妈妈的声音毫无情绪。她回头扫视了一眼icu病房,踩着细高跟走到郁清岭的面前,“郁教授,我相信您的专业性才把天倾交到您的上,就算这半年天倾并没有多大的改善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您能解释现在天倾的情况么?”
郁清岭没有说话。
鹿晓拉过小星妈妈,低声问她:“怎么了?”
小星妈妈耳语:“天倾今天上午本来应该到sgc,临出门忽然狂躁,拿水果割自己的腕,割破动脉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