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慢慢地变小融化在了阳光氤氲里。
伊朶。
霍初行在心底默念了一遍这个略微古怪的名字。
他和导师保持着良好的联系,不止一次听他说起过这个名字。
詹友德年岁已高,其实早就悄悄地打算过许多事。他说:“我还有一个孩子叫伊朶。”
“她和你不同。”他说,“伊朶是一个很深情的孩子。”
霍初行与詹友德认识十数年,深知他的脾气,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以这样的表情形容一个学生:就像是在回忆他放在阳台上的那盆花,或者是他夹在书页里的那片三十年前的银杏叶。
他想象不出是她是怎样一个女孩子,直到那一天在医院里面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