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了。
反正生米早晚煮成熟饭,本来就是未婚夫妇了啊!
鹿晓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到身边的床铺微沉,随后一股清新的沐浴露气息就笼盖上了她的鼻尖。口味是她习惯的,带着一点点让她安心的气味,让她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鹿晓。”郁清岭低沉的声音就在耳畔。
鹿晓僵直了身体,不确定要不要维持“一不小心睡着了”人设。
忽然间身旁一阵窸窸窣窣,下一秒,她的手被一抹温暖覆盖。郁清岭一路牵着她的手,翻过手掌,把她的手覆盖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停滞了一会儿。
“有没有发烧?”他小声问鹿晓。
鹿晓顾不上装乌龟冬眠了,她仔细感觉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没有。”是不舒服吗?她不放心,又自己的额头触碰他的,没想到好像还是她的比较烫。
这就尴尬了。
鹿晓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
郁清岭自然而然地把鹿晓揽进了怀里:“酒精会让我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