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头。后来姨母让我去逛逛,我就去找了那卖玉簪的摊位,却没找到。
附近卖绒花的老板对我说,那人只卖了表妹一根玉簪,又与她说了一番话,就收摊了,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白休命看着神情有些忐忑的阿缠,不知她是真的怕,还是装出来给他看的。
除去季婵身上的种种疑点不提,几次相处下来,白休命对她的印象其实一直处于水平线以上。
聪明,胆大,能屈能伸,还很会拿捏分寸。
可惜,这样的优点,从来没有在以前那个季婵身上体现过。
他移开注视着阿缠的目光,开口道:“再说说赵铭,你觉得他怎么样?”
阿缠想了想:“这几次往来赵家,我并没有见过姨父,但是在姨母口中,姨父是这世间最好的相公了。”
“怎么说?”
阿缠笑了一下说:“对女子而言,从不拈花惹草,家中没有通房侍妾只对妻子一心一意的男人,就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何况,姨父他一直很是上进,官职不高,但也足够让姨母满意。我还听孙妈妈提过,两人成亲这些年,即便吵架也都是姨母起的头,每次都是他哄好的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