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花枝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份悖德的夫妻之情是他们强求得来的,明知道姬苏不甘不愿,他和弟弟除了使用手段与暴力,完全想不到其他办法将人拢锢在怀里;明知道手段与暴力只让姬苏更为讨厌他们,可除了这样,他们想不到其他的方法。这就如同一个恶循环,姬苏越是抗拒,他们就越是不安暴躁,越要下作,越是下作,越能感觉儿子对他们的厌恶更深一层,而这感觉,又越逼得他们不安更深几分,在姬苏熟睡的时候,姬武与姬霆甚至无数次检讨过自己,想要收敛自己暴戾的脾气,想要对姬苏温柔些。
可他们做不到,每天只要看到朝臣们、侍者们望向皇座上的姬苏那些热烈的、隐忍的、渴望的眼神,他们就想杀人,想把姬苏捆锁住或吞吃进肚子里不被人看见。
方才,他其实看着姬瑶几乎已经在出手的边缘蠢蠢欲动了,若非看到姬苏由心的笑容与那清澈散着叫人迷醉的眼光,若非明白过来这是很长时间以来姬苏难得的开心,他怎么会停下脚步,只在远处静静凝视?
但万万没有想到,隐忍的结果会这样美妙。
等这个吻结束,姬武并未离开,仍细细密密的轻啄着姬苏的嘴角,舔着他被自己吮咬得染成了艳红的唇瓣,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一丝情动的喘:“那大父眼下想要欺负苏,可好?”
即使已经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听到这话姬苏还是面薄的脸上冒出了热气,他默了默,方才像刚出生的幼猫崽那样发出几乎叫人听不清的一个“嗯”字。
虽然征求着姬苏的意见,姬武的手却是不老实的,再被姬武探舌吻住时,姬苏只觉金玉腰带被抽走,衣襟似乎被什么东西挑扒。
春天的风很温柔,但突然接触到空气的皮肤还是微微受到了刺激,姬苏瞬间绷紧了一下身体。
姬武沉醉的吸舔着柔顺可口的儿子,分不出神出声安抚,只一只手象征性的绕到后头护住姬苏的后脑,一边倾向压迫着姬苏向后倒卧到水榭的厚重木地板上。
挑开衣襟的东西并不老实,细窣的伴着微风撩过姬苏敞露的锁骨与胸口,如同蚂蚁爬过,带出来的不是痛而是极细小的痒。
姬苏忍不住推了推姬武,想要蜷起身体,却因为男人挤跪着坐到了腿中间,他的想法只能变成用腿盘住姬武紧实的腰身,稍用力以夹姿示意姬武放开自己。
这样的动作,却只叫男人觉得是一种想要欢好的暗示,姬武忍不住挑逗,气息重了些许,吸亲的力道也不由粗重了些。等两人喘息着分开,姬苏忍不住瞪了姬武一眼。
已经被亲得水汪汪的眼神并没有杀伤力,反而因为湿润眼角带上了一抹红,风流俱足,叫姬武心头一荡,一股热气由身下腾起。
“阿苏可是讲了,只叫大父小父欺负。”姬武俯视着染上了羞粉而灵动得诱惑他扑上去采撷的姬苏,手上微微移动。“可要说话算话。”
他说着,手上力道仍稳稳得又轻又缓,痒意弄得姬苏不由得轻喘着抓住他的手,眼神往胸前一瞟,终于明白是什么东西挑开了自己衣裳叫自己如同蚂群爬过了。
姬武折捏的花枝,正缓慢的从自己胸膛爬过,甚至在自己的注视下,缓缓挑开了遮住左胸的衣襟,露出那一点粉红的乳首。
粉花绿叶浪漫,枝干隐现虬褐,如同微波在白玉般的皮肤上游动,一路迤延着碎落的花瓣与点点碎碎的嫩绿叶片。明明并非什么色情的画面,却无端绮丽,叫人羞耻。
姬苏又夹姬武,声音有些许急促:“快拿开……”
他语音未落,突然急喘了一下,皆因花枝带苞的极细的花枝突然被姬武用了些力道绕着乳首尖儿来回碾挑了几下。
(好肉慢炖,今天到此为止,欲知如何,且看下回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