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隐忍的粗重的喘息,姬武生生的忍受,这种欲望要把自己从头到脚连发丝都烧成灰烬似的一波比一波强烈,叫他无比想把手放在巨根上用力撸动纡解,或隔了百里把苏抓过来狠狠撞进去尽情欢愉,最好是苏,自己要留下许多痕迹,要咬得他吃疼尖叫喘息,再用力绞紧了自己,要他哭,要他声音动听的喊着父亲、大父,要他求着自己把他揉进身体里化作一体。
可他不能。
弟弟如此的苦苦的压抑着,痛苦着,可见苏就在他面前,他不得不克忍,若自己忍受不住让欢愉传达给他,惊吓走苏,未来便全然无望。他必须忍着!
想到这里,姬武咬紧牙翻身坐于床边,两手紧紧扣住床沿。
豆大的汗从他头上、脖子上、身上疯涌而出,眼底涌上了血色,紧紧咬住的嘴唇一丝鲜血慢慢冒出来再滑下,便连床沿不堪受力发出咔吱咔吱被捏烂的声音,而姬武硬生生的坐着,再没动过分毫。
兄弟二人苦苦的压抑着,姬霆的胸腔一直疯狂的为眼前的儿子悸动,好不容易克制着自己帮儿子脸与背擦好,姬霆方重出一口气再次泡进水里。
姬苏只觉今天的父亲一天都不对劲,担心的问了几次姬霆,得到无事的回答后知道父亲并不想说原因,只好放弃的想着等会儿叫唐山与姬霆把脉看看情况。
两人在溪边呆的时间并不长,姬霆欲望下去上来上来下去,自己折磨得不清,可要他放着儿子单独离开,他又受不了,只得自己封了穴道赶紧给姬苏戴上面具。
待两人离开了,禁卫们把水边再次巡视了一番后,溪水周围才恢复了冷清。月光下,林幽风寒水清,约过了一刻钟,对的岸的林子里有道黑影一闪,倚到了岸边一颗粗壮的树干上。
披了月光,这个人现出了真容。
他望着姬苏父子离开的方向久久不曾眨眼,眼睛里现出惊叹与赞美的眼神,随后从头上拔下约成人一个半拳头大的玉昙花簪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瓣上轻轻抚过。
“本疑山溪水露香,却是玄子(仙人)踏月来。”
说着低低无声的笑起来。
“幸好当年精练敛息之术,否则怎避过那多耳目,得知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少年?姬鄌呀姬鄌,倒是感恩汝发的悬赏,若错过美人,在下此生怕要引以为憾哪。”
曲钺目光灼灼的维持姿势看着人去地已空的溪水对面,回想方才同样露出真容,长相俊朗凛硬的男子以手环背,用半抱之姿靠近那个纯洁美好的少年,为他轻柔擦脸的情景,极有兴味的扬起嘴角。
他一个旁人可看得分明得很,男人那种侵略、占有又克忍的眼神及宣告保护动作,哪可能是一个父亲能对儿子作出的反应?明明就是男人对心爱女人的势在必得。
可那可爱少年半分不知,盛满银辉的眼睛竟纯粹清澈如星,又似像刚出生的幼鹿,啧啧,真真可爱之极,叫人心痒痒的,想把他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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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霆虐儿砸身体,咱就虐他肉体与精神,笑。
125 | 一一八、风寒
一一八 风寒
姬苏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虽说没有下水,但多少吹了山风,到了早上起来,头重脚轻,坐了好一会儿方稍稍清醒了,看车里小父不在,便掀了帘子下了车。
姬霆与几个侍卫正在火堆处分装粥食,姬苏见了手放在肚子上并未感觉饥饿,便拿了竹杯与柳枝欲去接水洗刷,他走了十来米,越过一辆马车便与人撞在了一起。
那人身上柔软,力气并不大,按理说姬苏一个武人并不能为弱力震动,可这会姬苏身上无力,在女孩子的小声惊呼里往后退了好几步,直撑到一辆马车车辕方稳住身形。
姬苏摇了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些,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个女子,自己手正按在人家肩膀窝靠右胸的地方上。手下披风柔软,淡淡的香味飘进鼻子里,不浓不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