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吃,尽管如此,还是赶不上他剥虾的速度。

他吃了几口饭,便开始戴着透明手套给她剥虾,他十分洞悉虾的结构,拇指捏住虾尾,没几下完整的虾肉便被剥离了出来,一个又一个。

“小舅舅,你剥虾怎么剥得这么快?”

路肖维对着自己的外甥微笑,“剥习惯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