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秋迫不及待跨入浴缸,膝盖顶着他喉咙把他推到?最边上,牵引绳绑在水管。
他的肩膀宽厚,她坐上去。
“张嘴。”
这晚,他们摘下人类的理性?,尖叫、怒吼,就?当霓虹和车流都是观众,他们在展示生命最原始的意义。
湿润的绳子?把言秋磨红,言秋还没说疼,喻霄先三下五除二把快挤做一堆的绳子?解了。
“你……”
“难道?你以为你网上学的那些招数能绑得住我?”
“哼。”言秋叫得嗓子?没力,懒得跟他逞口舌之能。
但是绳子?解开了,他身上的红痕就?有些触目惊心了,刚才有点忘形,有些地方都磨破了皮,出现了细细的小血点。言秋心想还好没绑下面,她抚摸那些痕迹,吻上去,尝到?了甜蜜的酒香和淡淡的腥甜,一边觉得好美,一边又心疼,问他:“疼吗?”
喻霄看着她脸上出现迷恋的情态,答她:“疼。”
嗯?
出乎意料的答案,这人竟然会说疼。
言秋埋头在他身上,不禁掀了掀眼尾瞧他。
明火执仗。
他有理有据:“所?以弥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