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秋指了指窗边的沙发?。
她自己则去床头对?着灯控嗒嗒嗒直拍,明亮的房间一点点变黑,最后只余喻霄身边一盏落地灯还亮着,柔和的黄灯在一室黑暗中有些刺目。
皎洁的冷月就?在全景落地窗外,直直射进来,喻霄觉得那月光要穿透他的身体,跟那盏唯一的灯一起审视他,像言秋的另一双眼睛。
房内当然没有别人,言秋就?是引君入彀。瞧这个人最近状态越来越不对?,她干脆以毒攻毒。
她在床尾榻落座,左腿叠在右腿上,人斜靠在左边扶手,风衣将她小腿以上的身体包裹得严实,即使姿态散漫,也是端庄不容侵犯的。
她好整以暇,故意跟喻霄隔开一定距离,因为只有物理上的距离才能让她对?喻霄维持冷漠,以便展开审问。
“忙?晚两天回?”
“是骗你的。”
言秋后槽牙咬紧,差点没绷住。
“骗我,监视我,跟踪我,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