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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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晨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回家,却突然收到了贺照的短信,说有件事想和他聊聊。
许晨在短信里问他有什么事情要当面说,贺照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但许晨估计他是闯了什么祸或者是又惹贺宣生气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开车前往贺家的海边别墅。
贺宣今天不在家,贺照给许晨倒了一杯橙汁,带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
贺照房间有两个舒服的单人位懒人沙发,沙发正对着打游戏专用的显示器。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海报,是很典型的少年人的居所。
“说吧,又求我什么事。”
许晨这么说并不是没有根据的,上一次贺照这么心虚地单独找他,是因为在学校里打架,教导主任要求找家长,但贺照不愿意被严肃的哥哥责怪,于是找了许晨去给他救场。
贺照像是难为情一般拉住了许晨的手臂,吞吞吐吐地说:“许晨哥...你和我哥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暗中交易啊。”
许晨挑挑眉,饶有兴味地问他:“你又知道了?”
自然卷的青年不自然地撇开视线,用略快的语速说道:“哥哥这段时间一直都心情不好,我上次想去他书房和他谈心,看见你们在、在...”
见贺照红着脸说不出话,许晨好心地帮他补充:“看到我们在做爱?”贺照猛然看向许晨,圆润的杏眼骤然瞪大,他瞠目结舌,明显的红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耳廓。
“许晨哥你是在...强迫我哥吗?”贺照定定地看着许晨,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在乞求许晨不要说出他不能接受的答案,但许晨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是,你哥哥做错了事惹我生气,为了让我不报复他,要当我的性奴。”他坏心眼地故意和贺照这么说。
贺照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抓着许晨的手指用力得发白,青年用漂亮的杏眼哀伤地看着许晨:“可以放过我哥哥吗,许晨哥,求你了。”
许晨曾经对贺照心软过无数次:在他粘着许晨说要一起打游戏的时候,许晨会心软;在他给许晨打电话、委屈地让许晨在他的检讨书上签字的时候,许晨会心软;在他凝视着许晨、好像许晨就是他的全世界的时候,许晨也会心软。
可惜在与贺宣相关的事情上,许晨从不心软。
于是他摇摇头:“不行。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那我先走了。”许晨用力推开贺照握紧的手,抿紧的唇角暗带几分怒意,“如果我放过你哥,那谁来放过我。”他转身准备大步离开,身后的青年急得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许晨哥,我代替哥哥行不行,我代替哥哥做你的性奴。”贺照情急之下竟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哥哥为家里已经付出太多了,几乎没有一天不在按家人的心愿活着,我只想让他有一次能自己选择的机会。”
青年温热的泪水打在许晨的后颈上,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仿佛很需要许晨的救赎,或者需要许晨的摧毁。
贺照从背后紧紧地拥抱许晨,他的声线与贺宣相似至极,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未出象牙塔的天真与青涩:“许晨哥哥,求你了......我会比哥哥更听话的。”青年将脸深埋在他的后颈,用脆弱的语气说着。
“哥哥不愿意做的,我都可以做到。”青年焦急地说着,沉重的气息打在敏感的后颈处,他握着许晨的肩让他正对自己,小心翼翼地牵起许晨的手,喉咙深处发出祈求般的颤音:“把我当成哥哥的代餐吧。”与贺宣极度相似的青年用脸颊小幅度地蹭弄着许晨的手心,眼角的泪痣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