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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和许晨四年没见,刚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把许晨肏尿了。
金发男人回归的当天晚上,贺宣淡淡垂眸一言不发,一旁的贺照龇牙咧嘴,一副十分不爽的样子,然而也只能看着许晨和Chris之间暧昧的暗涌,开始无能狂怒。
这天的晚饭由我们的正宫(?)贺宣同学充当主厨,由绿茶小照打下手,而Chris在饭后默默地接过了洗碗的任务。
什么,你问许晨?
我们许晨家主肯定是带着许安小朋友在隔壁拍手手为他们加油啦!
饭后,许晨说要和Chris单独聊聊,顶着贺宣和贺照的眼刀,Chris关上了主卧的房门,顺便也将在门外对金发美人十分好奇的许安小朋友也给请了出去。
许晨刚把门锁上,就被Chris狠狠地压在房门上,接了一个又深又色情的长吻。湿软的舌尖紧紧缠绕许晨的唇舌,用力地刮过上颚和舌根,两人吞咽的喉间不住地交换着唾液,发出粘腻缠绵的水声。
和他们初见时一样。
许晨不愿让主导权完全交由Chris,他抓着金发男人的衣领,用一种不可置喙的力度将他压到床上,凶狠地吻着身下的Chris,交缠的吻中逐渐带有侵略的血腥味。
两人的鼻息逐渐加重紊乱,在呼吸之间浸润出征伐的爱欲,一边动情地吻着,双手胡乱地脱下对方身上的衣物。
金发男人被脱得精光,胸膛上遍布的凌乱伤疤在射灯之下展露无疑,像古老雕塑上历经岁月的痕迹。
“疼吗?”许晨忽然说道,缓缓地用指尖撩拨着淡粉色的突起伤痕,引来男人几不可察的战栗。
“唔……”Chris眉头微蹙,一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眸紧紧盯着许晨的眼,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瞳孔的反光似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泊。
他说:“不疼。”
“不疼那你抖什么?”许晨嗤笑一声,突然在淡粉色的肉疤上重重一摁,Chris忍不住痛呼出声。
“不是说不回来吗?”摁在疤痕上的手逐渐游移,来到金发男人的乳头,轻轻一拧。
Chris的唇间泄出好听的喘息,他望着许晨,像在望着一束可触不可及的玫瑰。
“那个时候,我确实没有办法回来。”他说,“我怎么敢回呢?已经踏入了泥潭之中,没有抽身的机会。身前是仇家的疯狂报复,身后是底下人的挑衅动乱。只要我表现出犹豫,他们会将我、还有我在乎的事物,以疯狂的姿态全部摧毁。”
Chris偏过头,突起的硕大喉结不住地颤动着,“你说,我怎么敢回来呢。”
“那现在又敢了?”许晨努力撑一个笑容,眼神却暴怒而混沌,“那你会因为你所谓的仇家和动乱,再次离开我,是吗?”
“不会的!”Chris的情绪骤然激动起来,眼白处泛起微红,手臂上的青色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突起,像被雪淹没的玫瑰根茎。
“我已经将障碍都扫除干净了。”男人这样说着,一双灰绿色的眼眸骤然变深,一个翻身将许晨压在身下,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许晨胸膛。
“求你……让我成为你的所有物吧。”
春日的夜晚,窗缝中泄出的晚风如流水一般温和,窗台上的虎尾兰凝结着晶莹的露珠,万物生长的时节,大床上的两具身躯以抵死缠绵的姿态交合着。
粗长而狰狞的阴茎在湿红的水穴中不断出没着,将穴口一次次撑得发白,四溅的淫水被两颗硕大的囊袋直接打飞,搅成淫靡的白沫。
许晨扯起头颅骚叫着,屄里的嫩肉被久久未曾吃到的大鸡巴直接碾压平整,几乎带来一种被陌生人肏干的感觉,花穴里被死命操弄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深红色的巨屌在湿滑的水屄里大肆肏干着,携带着四年未曾发泄的性欲,直接将屄肉干成一滩只会吸男人鸡巴的烂泥,鸭蛋大小的龟头死死顶磨着子宫口的肉环,发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