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挣脱大鸡巴的禁锢,却被男人坚定的双手扣住了腰,一点点被撑开处子屁眼。
“不行、出去、我不要了。”清哑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贺宣头脑一热,将整根鸡巴完全操了进去,
“呜呜......”他听着许晨求饶般的哭泣,鸡巴在被撑得发白的肉穴里又大了一圈。如同在强奸许晨一般的感觉让他兴奋极了,挺动公狗腰用大屌狠狠顶弄着深处的穴肉,青年的断续的哭声中逐渐浮现出情欲的气息。
“不是说不要吗?咬得这么紧干什么,嗯?”贺宣一边用古井无波的语气羞辱着这个想强迫他的骚婊子,一边疯狂撞入被他操到渐渐出水的下贱屁眼,将许晨的肉穴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贺宣的阴茎很长,许晨在灭顶的快感中隐约有一种直肠都要被操穿的错觉;男人的大手紧紧掐住他弹软的大屁股,发狠地用力揉捏着,让他在痛觉中滋生一种被强悍的雄性压在身下狠肏的快感。
鹅蛋大小般的阴囊随着抽插大力地拍在花唇上,小逼像是在被扇巴掌一样,被迫将湿滑的淫水喷在涨满的阴囊上。贺宣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被他操出的白沫,骚浪的穴肉不规律地绞缠着他的鸡巴,似乎很渴求他的精液。
贺宣抱起青年绵软的身躯,从背后欺身而上将他抵在墙上,手臂夹着触感细腻的腰肢。许晨现在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鸡巴上,平整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龟头形状。
“好深..肚子要、要被操破了。”
青年的手无力地扶住墙壁,但身子仍不断往下掉,贺宣只能用手臂更加用力地夹住他的腰肢,手顺势交叉放在那对鸽乳上,将奶头揪起。
变换的姿势让嫩穴被顶到了一个从未被探索过的位置,许晨身体抽搐了一下,生理性地弹起,
“被顶到前列腺了...!好奇怪的感觉、慢、慢一点。”他难耐地弹动挣扎着,却被男人紧紧地抱在臂弯里。
狰狞的龟头不断顶磨那个让青年疯狂的骚点,底下发骚的花穴将贺宣的腿根直接喷湿,男人的龟头被深处的穴肉紧紧咬住,鸡巴几乎动弹不得。
他发狠地抓住许晨的奶子往上挺腰,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裁肏得又哭又叫,才操了几十下,龟头就被一股液体迎头撞上。
高潮中的青年此时像一张紧绷的弓,高高地挺动紧实的腰胯,将精液都射在了墙壁上,发出一声甜腻而餍足的长长呻吟。
贺宣红着被情欲染色的双眼,粗暴地将许晨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大鸡巴插入许晨红艳的嘴唇中然后快速撸动。许晨的下半张脸被大鸡巴撑得变形,清高的凤眼迷茫地望向贺宣,贺宣闷哼一声,将阴茎直直插入喉咙深处,射出了今晚第二股精液。
许晨睁着失神的双眼,乖乖咽下了滑腻咸腥的液体,甚至还用舌头给沾满精液和自己淫水的阴茎清理了一番。
贺宣从许晨拔出阴茎,听到嘴巴挽留阴茎时发出“啵”地一声,龟头被青年舔得水亮发红。
他出神地想着,既然始终都要陪许晨一年,无论他享受与否,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那为什么要抗拒性爱的快感呢?他用指腹拂去许晨嘴边溢出的白液。
贺宣自嘲地笑了。
在办公室肏到淫水打湿合同,核桃插批
【作家想说的话:】
恭喜我们贺总终于会说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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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一次把许晨操射之后,贺宣隐约开始迷恋上操干后穴的做爱方式。
一方面是看许晨被他操得屁眼和阴茎同时高潮,极大地满足了他的隐秘性癖;另一方面是比起让他女穴高潮,贺宣更想用男人之间的方式让许总裁雌伏在自己身下。
然而即便对许晨有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欲望,他也不会主动去找许晨,除非是有要事相商。
贺宣的公司旗下除了酒店以外还有几家公寓,离许晨在金融高新区的分公司很近,了解价格后许晨有意签下部分公寓作为新的员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