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乱揉那对嫩奶子,樱桃核大小的殷红奶尖在指缝中翻飞乱跳;下方紫红色的大鸡巴在紧致嫩红的屄口抽插,茎身上的青筋被淫水反射得明显无比。
一股股清液从被撑得发白的花穴内喷出,随着青年身体的起伏,臀部的肉浪一下下撞击着贺宣的大腿,让贺宣有那么一瞬间只想不管不顾地掐住这对骚屁股,然后狂操上方淫荡的肉体,将他的女屄直接干烂,在最深处灌满自己的精液。
嫩屄咬得越来越紧,穴里的肉褶吞吐着紫红色的粗屌,被撑成一圈淡粉色的肉膜,但仍尚未餍足地吐着汩汩汁液。
理智的弦终于崩坏,贺宣猛地挺腰狂干着骑在他身上的肉屄,硕大的阴囊上下拍打着会阴,像一个只会疯狂冲刺的炮机。
“啊啊啊!不要!...为什么会、会这么深。”与骑乘时截然不同的力度和深度让许晨一下子瘫软在贺宣身上,像一个挂在男人阴茎上的性爱玩偶。
“不行、太酸了...又要喷水了。”
体内的大肉棒不耐地跳动了好几下,许晨知道贺宣快射了。
“不行、不许射...啊啊啊!”
骚逼几乎要被男人带着今晚所有的怒气狠狠撞烂,许晨努力抬起臀腿,但被男人的狰狞阴茎狠狠钉在身上,和刚刚骑乘时完全不在同一个等级上的快感快将他击溃了,变成一个只会在男人身上挨肏的骚婊子。
“不能射...不许,还有十五分钟,再肏我十五分钟好不好嘛。”
贺宣呼吸一窒,马眼酸涨,在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子宫口射出一大泡浓稠的处男精液,被子宫内喷出的骚水刺激得又射了一股。
“哈...啊...”许晨还保持着被操到颈部后仰的姿势,贺宣能清楚地看到许晨的小腹被自己射大了,像怀孕三个月的少妇。
许晨与贺宣接了一个长长的吻,贺宣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抗拒。他的身体已经被对方诱惑得无法自制,但快感过去后,眼内只剩一丝无措与挣扎。
“贺总的第一次,才十五分钟呢。”或许是已经发泄过性欲,许晨又恢复成那幅迷恋贺宣的模样,轻轻抚摸贺宣的侧脸,假装他们是一对甜蜜的恋人。
“欠我十五分钟,下次要四十五分钟不射精才达标哦。”
青年的手指暧昧地抚过贺宣的脸和胸膛,然后在胸肌上借力撑起了身体。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透明的粘液从花穴中滑落,流满了整个白皙的腿根,小腹处的弧度渐渐回落,贺宣竟然隐隐觉得有一丝可惜。
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蒙蔽视线的布料摘下,贺宣的视线不再被局限在青年的下半身。他抬起头,第一次看到了许晨被满足情欲后的神情。
那双眼是多情的狐狸眼,眼尾充斥着因为他大力操干而泛出皮肤的红,精致的鼻尖冒出汗水,那张唇在抿起来时会显得严肃沉稳,但如今只剩被涎液浸透的色气,甚至还有一丝涎液正要从他嘴边滑落至下巴,让贺宣轻而易举地联想到他会被自己肏成红唇微张伸出舌尖的浪荡模样。
他好像在亵渎昔日的友谊,又好像在与过去的友情告别。
事到如今,他确实也只是许晨限时一年的玩物罢了。
屁眼被男人开苞爆草;脸颊被鸡巴撑到变形【被男友弟弟玩弄奶子】
贺宣的手终于被解绑,他就坐在被淫水浸湿的沙发上,神情晦暗。
许晨重新披上了睡袍,到水吧装了一杯温水,走得很慢。喝了一半,剩下一半喂到贺宣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