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再操了呢,明明许晨哥的骚逼爽得一直都在出水啊。”贺照不解地问:“许晨哥上次被哥哥肏到前后两个洞洞都合不拢了,都可以继续挨肏,我比哥哥乖多了,为什么我不能继续操呢。”
坚硬的鸡巴又在屄里重重碾磨几下,高潮过后不适应肏干的穴肉难受地推挤着粗大的茎身,花穴口被隆起的根部一次次撑开,方才射入的一部分精液顺着暴起的青筋流出穴外。
“我真的、不行了......”清高的凤眸失去焦距,许晨努力地夹了夹腿,企图阻止青年过分的动作。
贺照委屈地撇了撇嘴,但还是听话地拔了出来,“许晨哥你看我多听话!”甚至还不忘卖了个乖。
红肿的穴口被肏出一个合不拢的深洞,洞里挛缩的褶皱上挂满了淫液与精水。贺照怜爱地揉了揉高高肿起的逼口,然后挺着布满淫液水光的阴茎走到书桌抽屉旁,轻车熟路地拿出一个跳蛋,
“我为许晨哥准备了一个跳蛋~已经消毒过啦。”许晨已经懒得问他为什么会提前准备一个跳蛋了,他早就知道这家伙没有看起来这么单纯,但他现在还愿意包容贺照的小心机。
贺照一轻一重地揉捏着花生粒大小的阴蒂,略带薄茧的指腹从不同的方向角度撩拨着敏感的花蒂,他伸出两指将穴口分泌出的粘液抠挖到整个阴唇上,让手中的跳蛋被肉缝包裹着。
“小屄被肏肿了好可怜,我不继续操进去了,就用跳蛋来让许晨哥高潮吧。”贺照的语气如天真孩童一样欢快,手里却果断地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试一下一档。”
“啊啊啊啊.....!”全身像过电一般酥麻,许晨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起来,颤动的跳蛋按在阴蒂上,白皙的腿心剧烈痉挛着,疯狂蠕动的穴口骤然喷出一大股水液,上方细窄的尿道口同时射出一小股透明体液。
他被跳蛋玩得第一次用女性的尿道高潮了,羞耻得哭了出来,所有情绪仿佛都要随着眼泪一起宣泄出体外,被贺照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没事的...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事,证明许晨哥和我在一起很舒服。”有着漂亮猫眼的青年牵起许晨汗湿的手,在指缝之间留下一个个缱绻的吻。
“只要我把你玩爽了,你就不会再去找我哥了吧。”许晨已经陷入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因此贺照没有再伪装出青涩无知的样子,只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发丝。
将许晨清理干净后,贺照去洗了一个冷水澡,用力地蹦哒几下等自己身上的寒气散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满足地从背后抱着许晨开始入睡。
贺照其实一直都知道许晨暗恋贺宣。
他认为许晨总的来说是一个缺爱的人,会喜欢上贺宣的原因也很简单,只是因为贺宣是被他接受的人中陪伴他时间最久的一个罢了。
他甚至是第一个发现许晨喜欢贺宣的人,比许晨本人更早。当时他对许晨的感情嗤之以鼻,认为仅从陪伴得来的情愫实在是太过愚蠢,也太过廉价。
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许晨的,他也不知道,原来不是每个人都能代替贺宣陪伴在他身旁。
阴暗的情感可能萌发于嫉妒。一开始他嫉妒许晨能跨越作为亲生兄弟的他,成为哥哥最交心的人,到后来他嫉妒获得许晨的特别关心的哥哥,装出一副开朗模样只想得到许晨的注意。
他本来想着等自己大学毕业回到A市找到工作后再徐徐图之,没想到那天晚上经过哥哥房间时却听到淫浪的呻吟,来自熟悉的声线。
他定定地站在门前,眼中神色晦暗不定,下垂的指尖不自然地轻颤着,片刻之后他将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他听到许晨命令着他的哥哥。
他看到平日里淡定稳重的许晨像条母狗一样被哥哥狠肏,喷出一地的淫水,嘴里还哀求着男人射给他,骚贱得令人心生怜意,可偏偏是对着自己哥哥。
心头妒火像毒液一般吞噬着他的理智,然而阴茎却很诚实的勃起了。他死死盯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