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个懒腰。
“无聊的生活,我可真
弋?
是?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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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中午的时候就因为检查出了炸弹,而被提前清场了的摩天轮上。
风见裕也紧紧的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库拉索,看?着这?个包厢慢慢的升到最高点,然后?停下。
他心中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手中的空白本子早早地?摊开放在腿上,等着对方一吐露出情报就抓紧记下。
“额!”
库拉索的眼睛,在看?到那片七彩的光芒后?,瞳孔猛地?紧缩了起来。
她的脸上冒出了不少冷汗,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也用力地?攥了起来,像是?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
而事实也是?如此。
她那空白一片的脑子,现在疼得快要炸掉了,有很多很多碎片一样的记忆,正如流星一般的从她的脑子中闪过去。
【从今天起,你?的代号便是?库拉索。】
有个陌生男人说道。
【你?的脑子很重要,必须要为组织所用,你?是?属于组织的库拉索。】
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如此说道。
“额啊啊啊啊!”
她用力地?抓紧了自己的脑袋,豆大的泪珠从那双异色的眼睛中涌了出来。
疼痛使得她的背弯了起来,像是?一张被拉到满了的弓一般,脊背上的骨头在薄薄的一层病号服下看?上去有些?明显。
那些?是?什么?
那些?是?她的过去?
她叫库拉索吗,那个男人又是?谁?
人的大脑与其说是?一种储存装置,不如说是?一种保护装置。
当它?因为某些?苏醒的记忆而感到痛苦的时候,它?便会适当性的抛出些?缓解这?种痛苦的,美好的记忆来帮助自己的主人度过难关。
【库拉索啊,好像是?有好多种颜色来着?白的橙的蓝的绿的红的……你?又是?哪种呢?】
那片温柔的记忆碎片,伴随着女人清脆的声?音,于她的眼前展开。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烈焰似的红色长?卷发的女人,此时正坐在吧台的旁边,百无聊赖似的,一边用手转着枪花,一边看?向?‘她’。
女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非常明艳的,让人一眼看?过去便知道是?美人的漂亮。
吧台上方昏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她的头顶,让她的半张脸沐浴在光下,而另外半张脸则沉浸于黑暗中。
【我是?组织的库拉索。】
记忆中的她回答的却十分生硬,完全没有按照常理来回答。
【我不喜欢你?的回答,太空泛了。】
而对面的女人,却对她的回答并不是?很感冒,甚至看?上去仍有几分惬意,对着正在擦杯子的调酒师说道:
【一杯血腥凯撒,一杯库拉索。】
调酒师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便开始了调酒,最后?将两杯不同的液体放到了她们的眼前。
一杯是?通体呈现猩红色的,一杯则是?白色。
毕竟在大众概念中,喝得最多的便是?白库拉索,而她的代号,本质上其实也是?白库拉索。
她看?着对面的女人用纤长?地?手指,捏起了那只盛放着猩红酒液的马天尼杯,然后?
将那猩红的酒液,对着盛放着白库拉索的酒杯,直直的倒了下去。
红与白瞬间碰撞在一起,说不清是?红色吞噬了白色,还是?白色冲淡了红色,而直到酒液从杯中溢出来的时候,女人的手也没有停下。
她定定的看?着那只溢出来酒液的酒杯,看?着颜色的交融与变化,心中的某个地?方在叫嚣着要挣脱。
而记忆外的库拉索,则是?一边落泪,一边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
“凯……”
记忆还在继续,起初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