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来,到现在头顶都是光秃秃的一片,连个毛孔都看不到。

对此,她担心过,现在却释怀了。对此,她表示:“头发就是一道枷锁,一道封锁行为的枷锁,是恶魔对人类的诅咒,没有了头发,就没有了焦虑与折磨。没有了脱发困扰,我的灵魂将永远圣洁,我将于夜晚聆听神的教诲,带着对神明的忠诚与信仰熬过每一个夜晚,以感激神明对我的头发降下的恩泽。”

她吃着奥里利乌斯给她买的面包,势要回瞪每一个用异样眼光打量她的陌生人。这是对神圣卤蛋的不敬!

被莱拉莫名其妙的热血震撼到,奥里利乌斯侧目看她一眼:神经病.......

他觉得莱拉变了,和自己上次见她时不太一样...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呢?好像又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她之前好像没有这么...自由?或者说...没这么贱......上次见她时她明明是个乖巧淡然,气质洒脱却有着敏锐的眼神和锋利爪子的少女,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副土匪模样?洛斯帕家对她做了什么啊?

莱拉向奥里利乌斯借了些钱,买了机械工具和材料,打算做零售赚点钱。脱贫致富不到一年,她又不得已拥抱了贫穷,变成了一个又穷又秃的乞丐......

“好吧,无所谓,我会手刃每一个试图从我口袋里赚钱的无良资本家。”

哈哈。

整个镇子逛完,终于买齐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夕阳西下,太阳收敛了他的光芒,在海面头投下它的倒影,给冰冷的海水染上火热的颜色。

“很美,不是吗?”莱拉看向远方归来的船帆。

奥里利乌斯不解的看向她,看着她的侧脸,坚毅又温柔,却有一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癫狂,诡异感在此时达到了顶峰。

亚夫结当然知道莱拉不是这样偏执的人,不过他不在乎。

两人各怀心思沉默的工夫,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亚夫结打算回去,奥里利乌斯则指向旁边的旅馆,表示:你回去吧,我晚上睡那里。

亚夫结:吔?

莱拉:吔?

你晚上睡镇上最好的旅馆,就让我睡又阴暗又潮湿的小木屋?我天天啃水果吃烤鱼,在那个破木屋里都快睡成野人了,你在镇上住的好不舒服啊!

亚夫结:“不是,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同甘共苦的概念都没有?”

莱拉原本还很气愤,看亚夫结这么说,立刻不认同起来:“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种地步吧,本来就已经很麻烦人家了。”